方凡想了想說道。
「現在我們這些人裏麵,最有(shēn)份的當屬勁秋了。所以入場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到時我會用三雲幫的(shēn)份入場,你們就化妝成我的保鏢,怎麼樣?」
「沒問題。」
傍晚時分勁秋帶著方凡和章澤來到奧博大廈頂層的坤角酒吧。勁秋穿著一(tào)意大利純手工西裝,方凡和章澤則穿著從專櫃買的西裝跟在勁秋(shēn)後。酒吧門口的守衛是又黑又壯的黑人兄弟,見到他們三人,說道。
「這裏不對外開放。」
勁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遞到那人麵前,黑人兄弟看了看之後馬上做了個請的姿勢。進去之後章澤湊到勁秋(shēn)邊,問道。
「你剛剛給他看了什麼卡啊?」
「沒什麼,隻是張小卡片而已。」
「兄弟,厲害了。」
這時方凡從後麵摟住兩人的肩膀,說道。
「分散開,見機行事。」
三人分散在酒吧內各自為戰。章澤走到吧枱看著調酒師嫻熟的勤作,說道。
「小姐,手法不錯嘛。」
調酒師斜眼瞟了章澤一眼,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聽人管酒保叫小姐的。」
隨後酒保假笑了一下,接著說道。
「你要的小姐在舞池裏。」
酒保的伶牙俐齒調勤起了章澤的戰意,他看了看酒保的(xiōng)牌,說道。
「三條?女孩子怎麼會叫這樣的名字啊?」
「大叔,你怎麼這麼老土啊?」
「哦?那你給大叔上節課。」
「十一杯刺心,喝完我就告訴你。」
「沒問題。」
酒保依次將十一杯刺心擺在章澤麵前,說道。
「請吧,大叔。」
章澤端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突然他感覺從舌根經過食道再到胃管被人用刀剌開了一條傷口,最後還有人在這條傷口上點了一把大火。酒保笑盈盈的看著章澤,說道。
「感覺怎麼樣啊?」
章澤強忍著從舌根延伸到胃裏的灼燒感,深呼吸一下,說道。
「妹子,給哥來根煙。」
酒保點點頭從襯衣下麵的肩帶裏抽出一個煙盒遞給章澤,當第一口煙入口時那酒的烈(xìng)似乎被重新點燃了,章澤感覺自己現在可以噴火了。這時酒保又遞給章澤一杯,雙手交疊在(xiōng)前,說道。
「還可以嗎?」
章澤冷笑一聲,說道。
「別那麼費事了,給我個大杯。」
酒保略帶猜疑,其中還帶著點鄙視的眼神看向章澤,隨後從吧枱拿了個大杯子遞給他。章澤將剩下的十杯刺心全都倒了進去,隨後一仰頭就全都喝了下去。酒保直接看傻了,章澤用力將酒杯摔在吧枱上,說道。
「怎麼樣?」
酒保還沒說話,章澤就已經昏了過去。酒吧周圍的人都看向昏倒的章澤,這時酒保對著門口的守衛吹了聲口哨,幾名守衛一起上前將章澤抬走了。
此時方凡正按照視頻中的畫麵查看頂層露天部分的現場環境,經過一番查看方凡發現現場並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由於方凡端著酒杯邊走邊看,不小心撞在別人(shēn)上,連忙抬頭道歉,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
對方很禮貌的說道。
「沒關係。」
方凡準備繼續尋找時,對方突然說道。
「你,你是方凡?」
「嗯?您是?」
「老同學你都不認得啦?」
方凡仔細看了看,微微皺眉,說道。
「喬宇。」
「哈哈哈,你終於想起來了。」
喬宇上來就和方凡擁抱了一下,喬宇說道。
「這麼多年沒見了,你可成大人物了啊。」
「什麼大人物啊。混到現在連工作都混沒了,還什麼大人物。你現在做哪行呢?」
喬宇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方凡,說道。
「我在這家雜誌社。」
「獵奇?」
「沒錯,這本雜誌專門報道些奇奇怪怪的事。」
方凡沉吟片刻,說道。
「難道你也是為了昨晚的吸血鬼抓人那件事來的嗎?」
「是啊。」
「查到什麼沒有?」
「還沒。」
方凡將自己的電話留給喬宇,說道。
「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到時候必有重謝。」
「沒問題。」
隨後二人又簡單寒暄幾句之後就分開了,方凡找到勁秋說道。
「怎麼樣?發現什麼沒有?」
勁秋搖搖頭,說道。
「什麼都沒有。」
「我們先回去吧。章澤那傢夥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