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確定三個女人真走了花之才從臥室出來,雖然她想和梅沂多待在一起,但他是真心不想和女人一起逛街。
穿鞋,出門,騎上車,去西山。
花老爺子一直住在西山那邊,離花之這邊倒也不遠,騎車十分鍾也就到了。
新的諸葛領導班子勢要打造一大美大好新諸葛,最近幾年一直在大刀闊斧搞建設,西山這也在兩年前建起了一座公園,公園環住了半邊西山,以諸葛孔明為文化點建設的也還不錯,早上傍晚附近的居民三三兩兩聚集在公園裏散步,去宗祠裏上個香火,公園倒也熱鬧。幾十年前花老爺子就在西山腳下安家了,考慮到花家的身份背景,政府規劃建造公園的時候還特意繞過去了,所以現在花老爺子算是住在公園裏,不過他那木頭房子周圍的環境倒是沒多大改變,還是跟以前一般,一片高大的鬆柏鬱鬱蔥蔥,周圍還刻意用木柵欄給圈了起來,整的跟個城市中的村子一般,格外惹眼。倒不是花老爺子不通事理,隻是他同花奶奶一直都是住在這裏的,對這屋子,對西山的感情深,實在是舍不得。
磨磨蹭蹭大半個小時花之才到西山公園大門口,找個地兒把車子一扔就進了公園。別說,社會還真是在大踏步的前進了,諸葛這巴掌點兒地方,不久前還一副未開化的模樣,短短幾年時間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酒店、會所、KTV各種娛樂場所比比皆是,走在大街上的妹紙們也多了,衣服穿得也越來越少了,瘦高且白的男人們也會捏蘭花指用化妝品了,雌雄是越來越難以辨別了。走在公園廣場上,眼裏不是跟著音樂肆意扭動的大屁股就是白花花的顫動不已的大腿,花之雞凍的那叫一個目不暇接頭暈目眩啊,狠狠刮了兩眼小樹林裏呱嗒呱嗒親的正歡兒的倆瓜娃子,花之一腳踹開了寫著‘生人勿進’的柵欄門。
話說,親嘴兒是怎麼個滋味兒?擦,回頭哥親親梅梅試試去,今晚就親!花之是眼饞心熱的緊。
走進大門,柵欄圍起來的是一片林子,光禿禿的有,綠油油的也有,除了些鬆柏槐楊之外花之也搞不清都些什麼樹,倒是林子裏的零零散散的小花還挺耐看。林子裏是青磚鋪成的彎彎曲曲的小徑,磚縫隙裏長滿黃黃綠綠的小草,柵欄和層層的樹木將外界嘈雜的環境隔開,間或幾聲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到很有些‘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的意境。
花之從小到大就是在這裏長大的,除了那些大樹的名字之外對這裏可謂是熟悉至極,走進院子青磚小路也不走了,抬腳就向樹林裏跑去,他才懶得走那讓大好青年淡疼的緊的九曲十八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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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看看爺爺你這刀工進步了沒?”
一棟兩層小木樓,屋前空地上花山嶽正拿著把刻刀對這塊木頭劃地起勁兒。花之一看心裏就樂了,這老頭子一雙臭手耍耍六和大刀還可以,卻偏偏熱衷於做一副雕刻家的樣子。
“什麼時候回來的?”
花山嶽頭也不抬,繼續手中的工作。
“剛回來,這不就來看您了嗎。嗯…..”
花之抱著胳膊,一手捏著下巴,晃著腦袋,一副細細品鑒的樣子。
“嗯~~爺爺你的水平——”
“不錯吧,這幾個月我可是下了苦功夫,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