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爺!”
陳川抄近路從田埂上跳下來,手裏拿著粗棍子,一棍子朝男人打過去。
這一棍子用了十成力氣,把陳吹打的暈頭轉向,倒在地上。
看見縮在一團的人,丟了棍子把人抱在懷裏。
摸到後背光滑的肌膚,臉色瞬間發青,不敢再碰那片肌膚,安撫的拍拍許糯的頭:“不怕不怕。”
“我來了。”
“許糯,不怕了,我來了。”
“陳川!”許糯最終還是沒控製住大聲哭了起來,剛剛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清白不保了。
懷裏的人一直在發抖,都快成篩子了,沒有辦法隻好將人緊緊的抱著。
“不怕,不怕,我給你報仇好不好?”
吳小寧剛剛也聽見了這邊的聲音,跑過來就看見這個場麵,疾步跑過來。
“糯糯!”
看見倒在一旁抱著腦袋呻吟的男人,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不敢相信,這種事情發生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你陪著許糯。”
陳川把人交給吳小寧,胸前的衣服卻被抓著。
“別把人打死了。”她不想因為這種垃圾,陳川背上罪名。
“嗯。”不會把人打死,殘廢還是可以的。
拳頭上的青筋暴起,一拳又一拳的往下砸。
陳吹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別……別打了……”
“是……有人……”
他廋的跟個杆子,和陳川這種力量型選手完全是沒有一點招架。
在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求饒。
陳川隻顧著打,才不管他有什麼遺言,直到人還有半口氣的時候才收手:“誰讓你做的?”
“是……是包知青……”
渾身密密麻麻的疼痛,讓陳吹後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找許糯了,聽了包琪那個賤人的話 ,現在自己被打的半死,簡直是毆死了。
陳川不解氣踹了幾腳:“管好你自己的嘴!要是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你就死定了!”
“一定不會!”
教訓完人,陳川脫下自己的衣服給許糯穿上,然後給人抱起來,回家。
陳家
田秀娥端著碗從外麵進來嘀咕:“奇怪了,川兒怎麼飯也不吃就跑出去了,糯糯也不在家。”
“幹媽,你說什麼?”江梨問道。
“沒什麼。”自從上次這個幹女兒說話不著調,導致現在有什麼關於糯糯的事情,她都不想對她說了。
這邊院子的門剛關上,後腳陳川他們就回了後麵。
進了院子,吳小寧去廚房燒熱水,陳川把人抱到房間,放在椅子上,點上煤油燈,清楚的看見小姑娘滿臉的淚痕,雙眼通紅,臉色也髒了,身上的衣服亂了,膝蓋破了,還在流血。
鮮紅的血刺痛了陳川的眼,蹲在地上吹了吹:“忍忍。”
“陳川。”
許糯看著麵前的人,心裏莫名的依賴。
“對不起。”要不是他發神經,下工了還沒去接人,才讓人有機可乘。
當真是恨極了自己。
“我今天該去接你的,對不起。”
吳小寧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糯糯,洗一洗換了衣服上點藥吧。”
“好。”
陳川自覺的出門,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家,正好碰上站在院子裏的田秀娥。
“欸?川兒啊!你去哪裏了?飯都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