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寫出了天將軍的豪邁,塞邊二字既回應了詞文,更是將讓人深入其境,浮想聯翩。
“《破陣子塞邊壯詞》!”
就連飽讀詩書的沈如雪也連連稱贊。
“取的好!”
“邊塞將士,悲哉,壯哉!為君了卻身後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惜白發蒼蒼。這不光是寫天將軍更寫出了軍人的無奈和悲涼!”
葉天淡然一笑,回到了座位。
目光看向薛鴻飛。
薛鴻飛此時已麵色冷冽,神情黯然。
思索一番之後,淡淡道:“不錯,沈家有此賢婿,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沈如雪輕咬紅唇。
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境界。
葉天輕拍妻子肩頭,示意無需勤怒。
薛鴻飛微微皺眉,這文鬥之上,卻是輸了對方一截。
若是再糾
纏下去,便真是自討苦吃了。
隨之,薛鴻飛咳嗽了一聲,打破了尷尬的局麵。
“這詩文集會已經過去,再提也是無意。”
瞳孔之中閃過了一餘看不透的神情,隨後說道。
“詩文集會之後,想必酒泉的名聲又會大躁,文人墨客想必又要定下不少的紙張。正好我薛家接下了宮中布絹和紙印的物事,如此一來,隻要我薛家稍作手腳,便會京師紙貴,我知沈家所造桑皮紙乃是上等紙料。”
“你我兩家何不趁此時機,大賺一筆銀兩?”
聞言,沈殿秋眼神貪婪,剛要答應下來,一旁的沈如雪卻擺了擺手。
雖說現在的龍漢號稱盛世,自從北奴之戰結束之後,連續數年風調雨順,百姓也有了生機。
但說人人鱧衣足食,還是為時尚早。
燕州不少百姓都以桑麻為生,養蠶織布換取銀兩。
桑皮紙是貴重之物,一般書生平日裏用的多的還是竹簡。
“薛公子,此時正是桑蠶盛產之時,若是強行斬桑為紙,不知多少百姓會沒了生計,這等事情我沈家卻是做不出來。”筆趣庫
龍漢土地落於大戶手中居多,農耕百姓八九成為佃農,沈家若此為,定然行得通。
但百姓則無後路,沈如雪心中不忍。
薛鴻飛冷笑一聲,隻道一句:“婦人之仁。”
葉天苦笑,這薛鴻飛眼中斷無仁義二字,隻有涸澤而漁。
望了沈如雪一眼,又看向薛鴻飛,冷聲道。
“奪泥燕口,削鐵針頭,刮金佛麵細搜求,無中生有。”
“鵪鶉嗉裏尋豌豆,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中刮脂油,虧你薛公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