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上京河畔上的長廊上有一麵容俊郎的白衣男子身披白色狐裘,哪怕淋著小雨,但還是悠閑漫步的進入涼亭,靠在一旁,轉身坐在了亭邊。
麵向亭外,看著八月的小雨,嘩嘩從飛簷流下,河畔長廊上又走來一位溫潤儒雅的男子手撐油紙傘,神色溫和的注視著那個身穿白色狐裘的少年,輕聲言語道:“驚疏,確定了嗎?”
蔣驚疏看向那個儒雅青年笑容燦爛,眉眼飛揚答道:“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泛柏兄,我會在今日告知家父明日啟程即刻前往鹹陽。”
似乎是過了中秋後這個天氣有些冷了,亭台小雨嘩嘩,蔣驚疏緊緊的裹了裹那件價值不菲的白色狐裘,雙手攏袖。
“巴蜀那邊似乎很亂,關於三十年前的那場四宗師之戰,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這裏有代表蘇家世子的青玉掌牌,暫且給你,若遇到了一些麻煩,常威世子的麵子應該還是要給些的。”蘇泛柏關切的對著蔣驚疏說道。
這位在市井坊間都有君子美稱的蘇家長子,從懷中掏出一塊青玉製作的腰牌,上麵精細又古樸的篆刻著“蘇”字。
蔣驚疏從袖口處伸出手來,走到蘇泛柏身邊去接,白衣勝雪的少年放入懷中後一把攬住蘇泛柏,爽朗大笑,極為放肆:“多謝多謝,它日有空,定當宴請蘇兄。”
蘇泛柏則是顯得有些不太在意,寬厚的笑著。
“驚疏,此次出行務必小心,你先後路過鹹陽去往學宮,柳宜城等地。可先慢些遊曆江湖,之後再去爭一爭那個..........”蘇泛柏故作停頓,神色帶有一些期許的說道:“我等你到那個天下第一。”
蔣驚疏看向旁邊的蘇泛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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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兒時雙方父親把他們安排在上京城同個學堂內讀書,自己總是對滿本滿本的聖賢書頭疼無比,闖禍也是常有的事情,不過都有這個隻會兄長一般的朋友,陪著蔣驚疏一起來承擔學堂先生的懲罰。
“在學堂放學後,蔣驚疏從小羨慕武俠話本裏麵的飛簷走壁,並沒有立刻回家也是帶著蘇泛柏跑去爬學堂,泛柏看著這個情同手足的驚疏也很歡快,直到上去兩個稚童成功爬了上去,倆人索性倒地直接躺在瓦房上麵,脫掉鞋子,在那裏憧憬將來。”
想到這裏,蔣驚疏便有些忍俊不禁,蘇泛柏看著蔣驚疏如此模樣,頓時有些納悶,是想到了什麼自己的糗事?
蘇泛柏神色有些無奈道:“驚疏,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家父如今還在邊疆,我也要回去處理公文,必須要先走了,路上小心”
說罷,儒雅青年拿起合上並靠在一旁的油紙傘,手撐起來,便緩緩的從長廊走到河畔。
蔣驚疏神采奕奕,踮起腳尖對著蘇泛柏揮手告別。大聲喊道:“等我回歸上京,一定一定,還要有那桃李春風一杯酒!”
儒雅青年聽到後微微一怔,轉身望去看向那個白衣少年郎,嘴角微微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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