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來清風柔和屋,其中多少放蕩風。
男願自然皆有節,驀然火把風吹泥。
”
寫詩,是一種未斷奶的奢求被身邊人認可,這樣一種道德努力,你可以說是一種華而不實的餘溫,幻想幸福再延長一些。
老大很少寫詩,老二華麗的詞語多。一般老三以下才喜歡寫詩。
對於寫作而言,寫詩是一種合算而又不失體麵的玄學。把想爭取的自我用一種神奇的魔法漸漸成熟,所有人都甜。
寫詩,對於寫作小白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友好,不去挑戰權威者的精密虛偽,也保持自己的一點態度,在精神的枷鎖裏活出貴族的氣質。
上一回我們罵鯉魚,這一回我們看看能不能找補一點回來。
如果說媽媽菜有自我標榜的嫌疑,那麼飯店的飯菜,可能讓朋友之間更容易沒有負擔的交流。事不關己的讚美,讓一些專挑毛病為生的人不能那麼放肆,委實不是一種解決爭論的方法。
隻是這樣一來,就要多體驗生活,捆住地位的卑微。著實耗費不少體力。
年輕時候,我經曆的一種種叫人眼前一亮的陽光,現在大抵都是行業的翹楚。
濟南的交警,還有濟南的街頭故事。上大學的時候,我上的是鐵路機械職業學院,那時候勤工儉學。去了一家飯店,老板對我很好,減去了我很多浮躁的氣息,但是當時隻是流於習慣,沒有用心體會那些言傳身教,那時候太年輕,不懂什麼是人生體會。
我記得,我是端盤子,需要一定的儀容儀表,我是勤工儉學,所以心並不太把他們融為一體。我不知道這種危險的浮躁,是一件多麼危險的舉動。兩個老板娘,和老板娘的女兒,他們叫我叫她經理,我嬌滴滴的喊經理,她們把我當自己的員工,一視同仁,甚至還有許多嗬護。我不懂這是一個人的寶貴品質。後來參加工作久了,才知道我那些年是多麼幸運。
老板帶著我,去見名流,說是漲漲見識,我不懂,一臉懵逼的端著盤子,跟在老板屁股後麵,裏麵好像是社會名流。我那時候對社會地位一竅不通,單純的以為人人平等,老板還跟其他指指我,說怎麼樣,其他人眼睛也就掃了一下我。我單純好奇的望著他們,那一年我二十四五的年紀。
那時候,我還不願意打掃拖把,老板娘親自給我示範,用手擰髒拖把。在我眼裏,她比我端正,她那樣做了,我也就欣然的做了,甚至很喜歡雙手擰拖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這是我人生的第一份融入集體的工作吧,可能是。我體會到了什麼叫踏實專業,我覺得這樣的品格,著實是需要頌揚的,而當時我們那個飯店在濟南並不出名,我也不了解濟南飲食的底蘊,隻覺得老板做了很多不關乎錢的事情,她單純是為了做人或者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