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被路南拉入懷抱,雙肩顫抖地更加劇烈,她衝著路南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唔。”
路南吃痛,悶哼了一聲,但是卻沒有阻止火舞的動作。
火舞能感到路南的肌肉在她的牙齒下微微顫動。
她的淚水悄無聲息又連續不斷地滑落,雙手緊緊地抓著路南雙肩的衣服,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這是她的宣泄,也是她的反抗。
這一口咬下去,是她將自己內心深處的痛苦和無助,通過這種方式傳達給路南。
路南默默地承受著火舞的宣泄。
沒有言語,他隻是抱得她更緊了,讓她的眼淚和咬痕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印記。
在路南的懷抱中,火舞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心,她心中的悲傷更是如潮水般湧出,像是要把之前十九年忍下的淚水在今天流幹。
火舞在擁抱中得到了安慰和救贖。
她的悲傷和無助被路南的溫暖和包容所化解。而路南也在這個過程中,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悸動。
他們的心在無聲的交流中緊密相連,彼此的情感在擁抱中得到了升華。
路南的雙手環抱著火舞的腰。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淩亂的長發,另一隻手輕柔地拍打著她的背部,一下又一下,無聲地傳遞著他的關懷和安慰。
在那一刻,他們的心在火焰般的熱情與痛苦中緊緊相連,他們的情緒在淚水和咬痕中相互交融。
這一刻的放縱與宣泄,無聲而真摯,將是他們心中永恒的回憶。
沉默中,察覺到火舞抽泣的頻率降低,心情趨向於平穩,路南低下頭,輕聲開口。
“師姐,我不知道你怎麼了。但是如果你給我機會,我願意向你承諾。如果你需要我,我的懷抱永遠為你留著。”
火舞沒有說話,她的頭像煮熟的蝦子一樣紅,埋在路南的胸膛裏。
聽著那有力地心跳,她不自覺地也隨著心的節奏輕輕點頭。
看著懷裏的火舞點頭,路南又緊了緊手臂。
他有些不敢相信。
分離之前還高高在上的師姐,下一刻就像隻小貓一樣,貓在自己懷裏了。
我沒有戀愛經驗,這算不算啊?
路南正在心裏想著。
轟!
一聲巨響伴隨著衝天的火光響起。
火舞像被紮了一樣,一下從路南懷裏跳出來,瞬間開啟了洞察。
“火光和巨響來源於下方的山穀,有一圈穿著黑袍的魚……魚?好像是帶著魚頭頭套的人,圍著一個怪異的巨大篝火,那衝天的火光應該就是它發出的。”
火舞開啟洞察之後能清晰地看清高地下方的山穀裏的景象,她簡單給路南描述了一下。
“嗯……”
路南看著火舞認真的側臉,這麼近,竟然一個毛孔都沒有。
她的臉部線條優雅而流暢,下頜輪廓清晰,猶如一尊白玉雕塑。鼻子小而挺,為她的側臉增添了一絲倔強,而那輕抿著的嘴角,流露出她的認真。
仿佛那個冷豔的她又回來了,但這次不再那麼沒有存在感,而是散發著一絲由內而外的堅韌。
可以,不愧是讓我心動的女人。
“嗯?”
火舞疑惑,她大致給路南說了一下她觀察的情況,可沒聽到路南的回應。
於是她扭過頭看向路南,正好對上路南有些癡癡的表情。
她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火舞看到路南的肩膀上仿佛還有自己牙齒留下的水漬,羞憤到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紅著臉別過頭去,假裝還在觀察下方,輕輕開口說道:“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她的語氣中帶上了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溫柔。在她的心裏,路南的形象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無比高大。
她覺得和路南在一起的時候很安心。
完蛋了,我是不是喜歡上路南了,傳出去會不會說我老牛吃嫩草啊。
火舞內心一點也不平靜。
“咳咳。”
路南看得出火舞十分害羞,因為那耳朵紅的都要滴血了。
便也站起身來,與火舞並肩,不再提剛才的事情,而是說道:“能詳細說說嗎?”
“那不是戴魚頭套的人,你一路過來沒發現嗎?在這裏,魚像人一樣在陸地上生活,而人像魚一樣在海裏遊走。”
“嗯?”
火舞很吃驚,她知道這塊區域有問題,但是沒想到會這麼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