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很平淡的過著,工作依然炎熱,但我們依然努力堅持著,每天上班下班。
下班麻辣燙去要不要,三塊五,去大隊,哈哈,咱們幾個相跟上,慧慧笑著說到,我們幾個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工作倒也沒有那麼枯燥,時間也總是過得很快,反正流水線走來走去就可以。
就在這一天,我們正在井然有序的工作著,有個人突然跑進車間喊:抓童工了,快跑,別讓逮住了,我們還在一臉發懵,突然有個人把我和慧慧用胳膊夾起來就跑,說實話,早上吃的辣條都快被顛出來了,過了一會終於停下來了,我定睛一看,我也不認識,這個人長得跟姚明似的,看著就不好惹,惡狠狠的說到:鑽紙殼子裏,你們要是讓逮住了,腿給你打斷,快些。他不斷的催促著我們,然後就去找別的小孩去了。
我心想,想必也是車間的某個管理層,惹不起,惹不起,先藏起來再說,我和慧慧找了個相對幹淨的紙盒子藏進去了,不一會,春雷也跑過來了,他壓低聲音,小聲的喊我:蛟龍~ 慧慧,在哪了?我透過紙盒子的小窟窿小聲答到:噓,悄悄地,趕緊藏起來,逮住挨打呀,哈哈,快些。
其實我是不怕那個人嚇唬的,我是誰呀,出了名的滾刀肉,哈哈,慧慧也嘻嘻的笑著,我們透過小窟窿看見別的小孩也都藏到了附近的紙盒子裏麵去了,唯獨春雷不知道該往哪藏,一臉茫然的趴在紙盒子的窟窿上問我那個是空的,我告訴他隨便找一個,藏進去,快點。慧慧玩笑著和春雷說:就是,快球些哇,一會讓人家把你腿打斷,哈哈,
春雷剛藏起來,我就遠遠的看到幾個穿著製服的人,對著那幾個車間的管理層說:有人可是舉報了,你這裏有童工,咋,我們找呀,還是你交出來?利索些,不要麻球煩。
那幾個管理層最先站出來的應該就是廠長,諂諂的說:哎呦,哪裏還敢用童工呀,現在的後生娃娃都是寶貝,我這車間可不敢用,要不你們找找?說罷便塞過去兩條煙,
就是,就是,可不敢,現在哪還敢用童工呀,走走走,去辦公室,喝口水,這時那個車間主任諂諂的說著,邊說邊招呼這些人走了。
剩下我們也不敢出來,就在紙盒裏麵等著,或許天氣太熱了,我喘著粗氣,對慧慧說:哎呀,慧兒,他們走了,咱們咋呀?等等吧?還是出去哇?
等等吧麼,著啥急,反正坐到下班他們也得給錢,坐著,慧慧這時笑著說到。
昏暗的光線下,我看著慧慧,好一雙明亮的眸子,嬌羞的臉蛋紅撲撲的,我從沒這麼近的距離看過她,或許她害羞了,她轉過頭不再看我,又或許也是太熱吧,亦或許,正是青春期荷爾蒙作怪,我也變得燥熱。
我看著慧慧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背,剛剛發育的身體在濕透的背心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美妙,我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但是我終身難忘,我不敢看她,但我又偷瞄一眼,曼妙的身姿被我一覽無遺,或許是我的羞恥心作祟了,我不敢直視她,我們擠在一起,我仍然有意的和她保持距離,我偷偷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暗自偷笑,心想,好香呀,嘿嘿,
你笑啥,不許笑,告訴你,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了,慧慧微微嗔怒的小聲說到,
我沒笑呀,太熱了,對,就是太熱了,我拙劣的掩飾著我的尷尬,笑著答到。
哼,完了再收拾你,她笑著瞪了我一眼說道,繼而便轉頭不語。
時間過得很慢,慢慢的我感覺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變得發悶,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也可能是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