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肖信,也可以叫我阿信,很高興認識大家。故事呢,會娓娓道來,別猴急嗷。我今年24歲,是龍國警察學院的一名學生。在警校的最後一晚,我難以入眠。聽著舍友的呼嚕聲,我內心感歎到:“聽了好幾年了,離開了我還有點舍不得,明天我得提前走,也不知道啥時候能聚一起。”
我,肖信,沒有什麼大的夢想,隻是想畢業後當個普普通通的小民警。就是個恨鐵不成鋼的小鹹魚。但先告訴你嗷,我可是本校專業排名第一的小生,甚至還本著不浪費錢的原則學習了格鬥,射擊,散打等等技能包。我要是願意的前提下,是可以像其他同學那樣,參加聯考,成為一名公安,亦或者刑警。其實那時候我也沒想那麼多,隻是想盡可能多學點,不浪費錢,我也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劍在手裏,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因為我怕死啊。
聽到這裏,你可能會問:“你小子,怕死,你來到警校幹啥,是不是個男人。”想到為什麼選擇警校,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在高中,因為離家遠,所以我是全程住宿的,且很少回家。你問為什麼很少回家,很簡單,因為沒錢。我,獨生子女,媽媽五十多歲,打些零工,拉拉扯扯,你看,我就長大了。如果讓我總結長大的過程,我隻有倆字:難,疼。難,難在磕磕碰碰。冬天,打赤腳,冷,一眼望去,是譏笑,諷刺。很長時間,我都難以忘掉那個眼神。疼,疼在心。我雖然很窮,但是老媽給我的愛一點也不窮。我心疼她,為我操勞,為我省吃儉用,為我縫衣,花白的頭發,臉上的皺紋,無一不像把刀子一樣刻在我心上。我不知道我的老爹叫啥名,也很少見過,甚至可以說沒見過!隻記得依稀的輪廓。
高考結束後,我打包好行李,跟朋友一一道別,便打車回了家。途中,我買了老媽最喜歡的吃的麵包。在車上,看著窗外風景的流逝,我抱著我的小麵包,我在想:“老媽,怎麼回事,也不接我電話,等會必須捉弄下,真氣人。”
我家在懷安縣裏的小城鎮裏,很荒涼。因為小麵包車很難進去山裏,我便下了車。向司機付了錢道了謝,便徒步走回家中。不遠,在我印象裏也就幾公裏,我想著很快就能見到媽媽,步伐也就輕快了許多。後來,我重走這條路,卻發現這條路很長。真的很長。我走在路上,一手拉著行李,一手環抱著小麵包,按照記憶中的模樣,走到了家門口。我抬頭看了看房子全貌,外觀還是那樣子,隻是稍有不同。
我的嘴角不自覺揚起,像是隱藏著無盡的喜悅。我把東西都放在了地上,雙手搭在門上,輕輕推開,喊到:“老媽,我回來了。”這時候,我看到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一幕。客廳還是那樣,整齊,但落了許多灰塵。我看到了我老媽,但不同的是,這次是相框。是暗色的。我一心驚,我想到了壞的情況,皺起眉頭,我衝上去,拿起相框。緊接著又快速放下,我邊喊著老媽邊上躥下跳的翻遍整個房子,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我當時有點茫然,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想了許多可能,腦子異常清晰,但我的手一直在控製不住的抖。我問我自己:“肖信,什麼情況,這丫什麼情況,我要怎麼辦,我要找誰,劉嬸?黃村長?,冷靜,冷靜,找劉嬸,她肯定知道。”我拿起電話,手瘋狂的抖動,輸號碼一遍,放在耳朵旁,緊接著便聽到“您撥打的電話不存在”。我皺起眉頭,看看了手機號碼,打錯了。我又重新輸了一遍,打過去。這一次,對麵接了。在接通的那一刹那,我便喊到“喂,是劉嬸嗎?我老媽什麼情況?”那邊沒說話,大概過了很久,一道聲音傳來“阿信,你回來了。你別激動,我家還記得在哪嗎?來我這裏。”我沉思:你家?回到:“我來了。”緊接著,我便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