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新學期,也是轉學的第一天。作為一個國二學子,木重月知道自己在國一的時候多次轉學並伴隨著眾多死亡事件實屬不正常,但是她卻沒有半點猶豫。畢竟作為一個高級成員,在其他學校的時候順便把周邊地區的工作給做了賺點小零花這是應該的。但是需要高級成員動手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就到處轉學,不過按照霓虹這樣高發的死亡率這也不算什麼。
穿上屬於立海的經典綠色小西裝,搭配著百褶裙,背上心愛的雙肩包,衝著屋內的“小七”,打了聲招呼,就出發了。組織分配的房子離立海大很緊,步程十分鍾,而且交通便利,便利店也很多。底下還有一層的武器庫,這是安全房應有的待遇。是組織高層櫻桃白蘭地應有的待遇(驕傲叉腰)。
走在路上,看著遠處的那片海,木重月感歎:不愧是立海大,這一片全是海。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麵,早晨陽光鋪灑,配著溫柔的沙灘,木重月感覺自己的內心十分寧靜,大腦內那些血腥的想法被慢慢放下。就當是這一年好好休個假吧:木重月喃喃自語。畢竟我也算是組織的幼苗啊!
從表麵上看木重月是個溫柔可愛的女孩子,細致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杏眼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論什麼人看到都會以為這是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小可愛,但是木重月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生活在黑暗中,她是黑二代。父母都是組織裏的幹部級別的人物,因此,她不會有什麼禮義廉恥的思維存在,但是卻可以用這個包裝自己,畢竟還是要生活的。從小被教導忠於先生,不會因為什麼可笑的理由而背叛組織,背叛一切。
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麵,她想到了自己的三歲,也是躺在組織波光粼粼的培養皿之中,她忘卻了三歲前的記憶,隻記得自己從三歲以後腦海裏就多了一個光團,閉起眼睛去感受它的時候隻會得出一句話:係統正在玩命加載中,請稍候。沒有什麼特殊想法,三歲後回到父親特立尼達和母親雪裏玉的身邊,確定對醫學方麵沒有什麼天賦,就被扔到了組織的訓練場中,係統學習狙擊,計算機等多重學科。在訓練場中,她看到了金發綠眸的男人畢業,並被授予了“琴酒”的代號,當做組織裏的獨狼。她看到了金毛黑皮,貓眼溫潤,卷毛暴躁和長順頭發組成的小組畢業,並且在畢業之後迅速消失,不見蹤影。她看著許多人的離去,最後到了自己這一屆的結業儀式。
那個叫君度的男人看著訓練場上的所有人,大手一揮把他們帶去了一片島嶼,這片島物資匱乏卻並不缺槍支彈藥。他高聲地說著:“你們中間要麼活下一個組合,要麼留下一個人。”然後駕駛者直升機離去。這短短的十五天卻像人間地獄,到處充斥著背叛與廝殺,木重月看著手中的小牌子,裏麵記載了仍然存活的名字。在這十五天,她利用著這些人僅剩的良知殺到了最後,並用防彈衣拖住了最後一個人。她贏了,像一隻小狼崽一樣盯著姍姍來遲君度,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