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珍是多年的發小,但是由於家裏拆遷好久都沒有聯係。無意間和同小區的斌聊到珍。就很巧緣的約到當天晚上見麵。好多年沒有聯係晚上見麵說不完的話,在小區門口找了一家烤肉攤,暢飲閑聊起來。問了最近彼此的工作,聊了彼此的八卦。就這麼聊到淩晨1點多,開心的結束今天的聚會。
就這樣一來二去,每天小聚一下,一周大聚一下。周末我們(4個好友我、珍、琳、斌)彼此都喝的比較好。珍突然哭了:說她在大學有個特別喜歡的男生。我就說:喜歡就說出來,不行咱就不說話。沒什麼大不了。琳(珍的姐姐)說:說了有什麼用,珍把自己閨蜜、好友給喜歡的男生介紹。我回複:真是個傻瓜呀。”我想這說了就完了。沒想到珍周末又約起來,說這次她的同學也參加,我說算了都不認識,尷尬不。她說你來,免得喝大了。還有個擋酒的。我說:“行吧”。就這次相遇讓我認識了他同學薛和牛哥。薛確實有點幹板,和我說一句就懟死我一百句。真是處處找事呀!我想珍喜歡的都是撒,神經病吧!喝的差不多我準備離開,珍和我打車回去。在車上薛打電話問:珍好點沒。珍說:“沒事,一切ok。有展陪我,放心吧!”掛了電話也快到了,因為地點和家20分鍾就到。下車我告知珍:下次就不要讓我和你大學同學一起,煩死了。一晚上讓我消化不良。珍笑了笑沒說話。
到五一了,珠寶店(我是珠寶店副經理)做活動忙的呀,基本通班。大概也兩個星期沒約了。每天自然醒中午1:30起床,起來就趕緊收拾上班,也不知道今天咋了,從小區出門坐摩托車碰到之前小區大媽給我介紹的對象,他一直喊我。我說你不還錢就不要找我,咱倆沒什麼好說的。坐在31車上,聽著歌,還是無比的困。到鍾樓了,珍打電話說她過生日晚上去西稍門唱歌。我說:行吧,最近也好累。她說他叫上倩、旭、薛、牛哥一起。我說:你生日你隨意叫,你開心就好。晚上就見那個討厭的薛,和我拚酒和我貧嘴,我就想你能消停不。一晚上連個心情都沒有,珍看到我不高興。給我點了《非你莫屬》,就這我唱了。大家都很詫異怎麼和女主長的很像、唱的也很不錯。(我心裏想姐也是學過聲樂的,課代表也不是蓋的)。唱完出去接了個電話,薛也出來去洗手間。就這擦肩而過。就這樣我覺得毫無交際的人,就是個過客。
每天上班公交,晚上和店裏小夥伴放鬆放鬆。兩點一線的生活,也是平淡無奇的。就這樣大家各自忙著,周末我說咱們聚聚吧!聽說土門附近有個小四川還不錯,咱們一起去。珍還是叫的薛,我也沒多想,是給他倆創造機會。回家收拾一下,換了雙高跟鞋,今天杜絕喝酒,好好幫發小一把。打個車到達目的地,點了菜,等待朋友來。最積極可非珍莫屬,吃個飯,珍非要喝啤酒,我就說:你喝吧!她說都不喝聚會的意義就不存在了。讓她勸來勸去,5個人喝了兩捆,各個都差不多。薛和牛哥感覺沒啥事,應酬多了,自然酒桌獨擋一麵吧!想去一樓洗手間,這樓梯抖得我懷疑人生,踢著我的8分高的高跟鞋,慢慢的下來,洗手的地方也真是滑的夠嗆,就這樣我被滑倒了,薛一把拉著我,說:“你慢點”。我說:“謝謝,我沒事”。當時還能上樓,覺得腳沒怎麼,上樓聊了聊就散場了。也不知道咋回家的,第二天早上接了一個陌生電話,問我:“腳好點沒”。我想:“誰呀!莫名其妙。”不是顧客,是不是傳銷,我就掛了。就這樣連掛兩次不打了,我就又睡了個回籠覺。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