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氣異常的晴朗,郭瑾走在大街上,她剛從醫院出來,昨晚與胡暮的事曆曆在目。大夫說她要是再那樣下去她的身上會結上永久性的傷疤,郭瑾知道胡暮是一個眼裏容不下沙子的人,但這幾個月以來胡暮每晚總是弄得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走在路上郭瑾打通了胡暮的電話,“今晚回家吃飯吧,我買菜做飯。”“算了,公司最近有事要處理,你一個人吃吧,對了我今晚就不回來了,陪客戶。”說完胡暮便掛斷了郭瑾的電話,郭瑾隻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回到家的郭瑾一點胃口都沒有,他沒有想到胡暮會這麼冰冷,提起褲子就不認賬了。無聊的郭瑾便把昨天晚上的內衣褲拿出來洗。
郭瑾和胡著是從高中認識的,那時候他倆是同桌又是書友。郭瑾長得非常的清秀,而胡暮長得非常的男人讓人覺得很有安全感。那時的他們倆約定好的要談一場永不分手的戀愛,大學畢業後郭瑾就在家伺候胡暮,而胡暮則陰差陽錯的當上了老板。在高中和大學期間郭瑾沒少受到他人的的性騷擾,而胡暮總能將那些人打得落荒而逃。有一次因為一個叫馬天的人挑逗了一下郭瑾,胡暮,上去就給了馬天幾拳。
想著想著郭瑾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可是今非昔比。如今胡暮身上的香水味越來越濃了,有時還能在洗衣服時發現胡暮衣服上的口紅印,而胡暮每次在郭瑾質問的時候總能轉移話題。郭瑾此時越想越氣,便徑直走到廚房拿了一把胡椒粉和辣椒粉撒到了胡暮的內褲上。做完這些後,郭瑾才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正在熟睡中的郭瑾忽然感覺有人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睜開眼一看,果然是胡暮的大臉盤子。此時胡暮身上一股酒精的味道,還有那夜店獨特的香水味,而胡暮則迫不及待的抱住郭瑾便在郭瑾的身上亂親。郭瑾則不耐煩的一把推開胡暮,“今晚太累了,明天再說,先睡吧。,
胡暮在聽到這句話後,突然打開了燈,整的郭瑾睜不開眼睛。胡暮則氣洶洶的質問郭瑾:“說,看上了那個王八蛋,我說這幾天你咋對我愛搭不理的,原來你在外邊有人了。”
“誰在外麵有人還不一定呢,這都晚上兩點了,你不是說你不來嗎,還有你身上的味道,脖子上那印子不解釋一下嗎?”郭瑾終究還是沒能忍住。
胡暮自知理虧,便大聲的說道:“我換一條內褲就走,我一分鍾都不多待。”說完,便換上了衣架子上的內褲,徑直走了出去。隻聽見門關上的一瞬間,樓道傳來了一聲尖叫,不用說肯定是胡暮的。郭瑾趴到貓眼上看,隻見胡暮罵罵咧咧的捂著襠部走向了電梯。郭瑾輕笑一聲便回到床上睡下了,這一覺郭瑾睡得格外的香。
天剛亮,突然有人敲門,郭瑾滿臉不情願的打開了門。你好,我姓李叫李擎喻 你可以叫我李警官,你認識胡暮嗎?
“認識認識,發生什麼事了李警官?”郭瑾臉上微微一變,心中一股不安油然而生。
“那就對了,由於胡暮昨晚嫖娼,被我們抓住了,現在需要你去簽字,你可以跟我走一趟嗎?”李擎喻在說話期間,眼睛止不住的往郭瑾身上瞟。沒辦法,隻能怪郭瑾長得太清秀了,不得不說是個男的都會忍不住。
“哦,好的,您先進來坐,我換身衣服就可以走了。”郭瑾慌忙的將李擎喻請了進來。就在郭瑾換衣服的時候,警擎喻忍不住的往郭瑾身上瞟了兩眼。郭瑾那雪白的肌膚上滿滿的膠原蛋白,美中不足的是雪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李擎喻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頓時想有一股打胡暮的衝動,但礙於他是一名警察,但也隻能搖了搖頭。
隨後郭瑾便跟著李警官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胡暮頭發亂亂的臉上布滿了胡渣子,那還像一個公司老總的樣子。郭瑾在簽完字後,便出去等著去了,因為他實在沒臉看胡暮那頹廢的樣子。不一會胡暮便低著頭從裏麵走了出來,而郭瑾隻是靜靜地在那站著一句話也沒說。胡暮在見到郭瑾後,便捂著臉哭了起來緊接著便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聲淚俱下,痛哭流涕。
“郭瑾啊,我對不住你,你就……你就打我吧。都……都怪那個賤人,對--就是那個賤人,她勾引我;我……我一時沒忍住……就……。唉,我糊塗啊,我不是人。\"不得不說,胡暮說的別人都有些動搖了,演的實在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