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製酒坊四周一片漆黑,隻有遠處的酒樓隱隱約約燈火晃動,四處沒有人影,詭譎得恐怖。
魏初夏,孟九軒,承影三人,趁著月色潛入了醉江月的製酒坊,一個製酒坊半夜還有數十人看守,直覺告訴魏初夏,這裏絕對有問題,可一行人偷偷摸摸搜尋了半個時辰,毫無收獲。
“公子,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這裏什麼都沒有啊。”承影抱怨道。
“魏小姐你覺得呢?”孟九軒沒搭理承影,轉頭問魏初夏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能看到他們的配方就好了。”
“魏小姐你這不是開玩笑呢嗎,那配方我們能隨隨便便搞到啊。”承影道。
“偷配方確實有點難度,但或許不用配方,賬本也行。”孟九軒道。
“賬本?公子,我們要那玩意有什麼用?”
“看賬本支出,一個製酒坊的收支,無非都是製酒原料,隻要看到額外的收支是什麼,應該就能知道了。”魏初夏道。
“原來如此,那公子小姐,我們莫不是要去陳春府上,偷賬本吧。”承影看了看自家公子,又看了看魏初夏。心想:我家公子這是被魏小姐帶壞了嗎?怎麼還開始學著‘偷’了,還準備去‘私闖民宅’,哎。
承影想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魏初夏注意到承影的舉動,問道:“承影,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魏小姐。”
“我看你心神不寧的,放心,不用去陳春府上,剛剛探查的時候,我注意到製酒坊裏麵有個賬房,不過上了鎖。”
“沒關係,魏小姐我跟你講,什麼鎖都難不住我家公子。”承影拍拍胸脯道。
“嗯?孟九軒我是真好奇,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孟九軒白了眼承影一眼,道:“多讀書,我都是從《魯班經》上學習的。”
“先不管這麼多了,先去看到賬本再說。”魏初夏。
他們又再次潛入製酒坊的賬房內,功夫不負有心人,魏初夏翻到了製酒坊的賬本,上麵記載了賬房所有的收支,其中有一項格外顯眼,那是買藥材的。
“買藥材?這‘流雲酒釀’也不是藥酒啊,怎麼還需要藥材?”承影疑惑道。
“或許這批藥材就是‘流雲酒釀’這麼受歡迎的關鍵。”孟九軒道。
“可現在我們並不知道這批藥材是什麼。”魏初夏道。
“那我們就去問問賣給他們藥材的人,那承影這就交給你了。”孟九軒道。
“啊,是公子。”
次日一大早,承影就回來報已經查明,醉江月的製酒坊買的藥草名叫“山絲苗”。
“山絲苗是一種桑植,它的莖皮長而堅韌,可用以織麻布或紡線,編織漁網和造紙;種子可榨油,供作塗料等;果實和花可入藥,有潤腸通便、驅風散積之功效。”
“聽魏小姐這麼說,這藥對身體沒什麼大害嘛。”承影道。
“我話還沒說完呢,山絲苗若長期服用可能會誘發精神錯亂和妄想。”
“啊,這這麼可怕?可為何沒有聽過城中有,精神錯亂和妄想之類的病人啊?”承影道。
“如果這些病發者,在外人還沒有發現之前就被處理掉了呢?”魏初夏道。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這其中就牽扯複雜了,整個流雲城都在喝這種酒,甚至別的地區也有售賣,那這醉江月需要有多大的勢力,可以掌握所以喝過流雲酒釀的人呢?”孟九軒道。
“有沒有一種勢力,是掌握天下信息的呢?”魏初夏道。
“哎,我想起來了,公子,五行八作中的五行,可以實現您這個想法。”承影道。
“五行八作是什麼?”魏初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