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兒。

究竟怎麼回事?

母妃雖說給準備了藥,可是也說了不會真的影響到自己的。

況且引自己去後廂房的人是皇姐身邊的人,那人呢,怎麼會把自己一個人丟到林子裏?

莫非這中間還有什麼貓膩不成?難不成是江楠故意失身於自己,讓自己娶她?

劉穀正疑惑著,結果就聽到身側有人議論。

“你聽說了嗎?三皇子和夏櫻在後麵行苟且之事……”

“誒,聽說了,聽說了,真是好大一個熱鬧。”

“夏家這個夏櫻,可不簡單呀!否則以他們夏家的身世,哪裏能嫁到三皇子府去?”

“這下子,不管是什麼原因吧,大庭廣眾之下和三皇子又抱又摸的,夏家再怎麼說也是百年家族,怎麼不得給個位份?”

劉穀聽著,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你們說什麼?”

幾人見劉穀麵色黑得像鍋底一般,嚇得麵色慘白,趕緊跪地討饒。

“殿下,殿下恕罪。”

劉穀是不高興,可現在也沒心情罰他們,“我問你們,剛才在說什麼?”

“我們……我們不是有心議論殿下的。”

“你給我說清楚!”劉穀擰著眉頭,手緊緊的攥著那人的胳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到劉穀麵上的神色不像是責備,倒真的像是想知道什麼。

跪著的人猶猶豫豫道“就是,殿下剛才和夏姑娘在後麵林子裏發生的事。”

“後麵林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不是不是和江南嗎?怎麼又變成夏櫻了?

這究竟是哪裏出了紕漏,想得到的沒得到,反倒是給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煩!

劉穀滿頭問號,麵前兩人嚇壞了,劉穀隻好一點一點問。

問的是滿心肝的問號。

公主那邊也正疑惑不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安排的好好的,如今人呢?

廂房裏就算不是劉穀和夏櫻,最起碼也得是劉穀和柳傾清呀!

這屋裏看著的確也是經曆過什麼的樣子,可是人就是這麼憑空不見了!

就連自己安排在廂房的丫鬟太監,如今都不知所蹤了!

真是見了鬼了,真真是大變活人!

夏朗一直守在公主身邊,見公主麵色不虞,趕緊勸,

“殿下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臣可是要心疼的!”

公主瞥了一眼夏朗,卻沒心情搭理他的撒嬌討好。

夏朗繼續說“臣覺得,一定是這裏的太監宮女沒安排好,生怕公主您回來責罰,就畏罪潛逃了!”

這回公主終於肯看看夏朗了,隻是罵道“蠢貨,他們可是宮裏的奴才,能逃到哪裏,沒幹好倒是真的,人都已經進了屋了,就這麼大變活人,就沒了!”

“是呀,柳家姑娘都來了,太子咱們也叫扶回來了,眼見事就成了,偏偏咱們就是見不到人!”

公主看著夏朗一臉乖順,捏捏他那張俊俏的臉,眼眸一撩歎了口氣“哪裏是眼見事成,你跟了本宮這麼久,他倆滾沒滾到一起你看不出來?明顯就是成了,隻不過是本宮的事沒成罷了!”

“怎麼會呢?他們怎麼有這麼的大膽子,敢不遵公主的命令,明明人都已到了,隻需要將夏櫻帶進來就好了呀!”

公主咬了咬牙,“你記得方才的男人嗎?”

夏朗滿臉醋意“臣當然記得,公主瞧他俊俏,看了好幾眼呢!”

“瞧你那點出息,”公主被男人的醋意逗笑了“那人是個罪奴,一直是江丞相在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