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二是不會沉迷的,活著對她來說更要緊些,情情愛愛還是放一邊吧。
離她幾米遠的林雲簌也慢慢走近她,在距離她一米處停下道:“為何一起更好?”
“畢竟,兩個救命恩人說話總比一個救命恩人說話更有用啊。”徐二回頭看著他,眉眼間都是笑意,眸光清亮,林雲簌的身影仿佛也映在其中。
眼前的少女眼中似有星辰,銀鈴的聲音傳入林雲簌的耳中,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徐二在他眼裏竟麗的驚人。
“走吧,林公子在幹嘛?”徐二伸出手不斷在他眼前晃動。
林雲簌回神悠悠說道:“無事,無事,我們走吧。”他眉頭微皺,表情不太自然。
兩人間隔一米,一高一矮,女子走在右側笑意盈盈侃侃而談,男子在左側負手淺笑,遠處看仿佛一對璧人。
行至半晌,眼看周自衡的行殿便在眼前,二人加快了步伐。
與此同時,行殿旁的一涼亭內,有兩個著宗內鵝黃像衣袍的女子正在竊竊私語。
“你看那徐二現在竟又與這沒見過的公子走的如此親近,想來與之前那師兄說的可是不對!”外著一件棉袍的女弟子隨意的翻著麵前的經文,小聲道。
而坐在她身側的另一瘦小些的女弟子拉住她,更小聲道:“我想也是!徐二平日在這宗內本就招蜂引蝶,那衣著穿的我都不敢多看!前幾日從山下回來的師兄竟說他們都是被這徐二所救,我都不敢相信呢!”
說完雙眼還一提溜的朝左右看了看周圍有無別人。
“想是他們道聽途說吧,那水性楊花,身無長物的女子怎可能還救下這麼多法術高強的師兄!”著棉袍的女弟子也義憤填膺起來。
似是找到共鳴一般,瘦小女弟子不禁雙手叉腰:“你說的極在理啊,你看之前她老圍著賀師兄轉,現下賀師兄傷了在靜養,她就又傍上一個新的了,真真是為人不齒!”
“誰說不是呢,可你看那公子怕是還未知道她是何等惡劣之人,被她哄騙的如此開心,白瞎了這麼俊秀的公子!”棉袍女弟子像是自己情郎被徐二奪去一般,嫉妒之火熊熊燃燒,甚至臉頰都因氣急開始泛紅起來。
瘦小女弟子也讚同一般的點了點頭,回應道:“害,這麼一個公子和誰黏在一起不好,竟和這樣的人,和祝師妹不是那金童玉女嘛,可惜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像是更加引得身旁的女子氣惱。
“這你可別亂說,祝師妹中意之人可是大師兄,你瞎牽什麼紅線!”棉袍女弟子大聲道。
那瘦小的女弟子也不服,站起來說道:“祝師妹又沒說過喜歡大師兄!怎麼能算亂牽呢,萬一她喜歡這......”
風聲越來越大,吹散了兩人的聲音。
而爭鋒相對的兩人都沒注意到一旁的樹下竟還站著一人。
那人臉色蒼白的看向徐二二人的身影,眼神中隱隱透著些怒意,甚至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