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後背已經被破了防,陣陣血氣漫延起來。這時第二隻小鬼也朝我撲來,兩隻小鬼同時對我進行夾擊。
一隻向我腰間襲來,一隻伸抓直向我的頭部。我連忙左手向下肘擊,右手抬起向上格擋。
轟~
一聲巨響,我被擊飛半米砸在地上揚起了一陣塵土。我感覺兩隻手都被小汽車撞了一樣,已經骨裂了痛的沒有知覺。
這時我突然聽到高黑子大喊道“草!老鍾!快想辦法!”
原來是高黑子已經壓住那隻小鬼,另外有三四個戰士也疊羅漢般的壓了上去。可任是這麼多戰士的壓製,底下的小鬼也隱隱有翻身之勢。
我一想管不了那麼多藏著掖著了,部隊裏肯定是不能有什麼牛鬼蛇神的東西。其實我也不算是什麼會牛鬼蛇神的人,隻是靠著老爺子留下的幾本回憶錄和日記才學會了東西。
當年老爺子被抓去掛牌子戴帽子時,母親收拾東西去高黑子家避難,其中就留著這些回憶錄與日記,後來反正種種原因這些東西一直保存在高黑子母親的軍屬大院裏。後來我和高黑子回去了他母親就把東西原封不動的交給我,說是要留個念想。
高黑子是知道情況的,咱倆從小一個褲子長大知根知底。我也知道他這麼喊是真急了,倒下這麼多戰士都是他的兵!
我連忙從兜裏掏出一捆紅色的縫合線!
我是副排長平時跟在高黑子身邊,所以我身上會帶一些編帶,縫合線,一小板阿司匹林等簡單的應急裝備。
但是其中有一捆縫合線是我自己單獨區分的,是陰時狗血泡過被我用黃符包裹放在身上。
高黑子他們剛好被身下的小鬼掙脫,幾人被強大的力量衝擊的倒飛出去,摔在了地上或是撞到樹幹負傷。
我連忙跑到高黑子身邊將線頭給他“抓緊了,成不成就看這一下了!”
高黑子抓著線頭還不等說些什麼,我便抓著滾輪朝小鬼跑去。這些小鬼並不分散太遠,在我故意引誘纏鬥下他們身上都被最少纏了五六圈紅線,同時我身上也是掛彩好幾條口子。
顧不得身上的傷口我立馬跑到高黑子身邊將他手中的線頭搶了過來,然後一腳將高黑子踹出兩米遠摔了個狗吃屎。
“哎喲,我草!老鍾,你…………”高黑子對我又沒有防備,平時別人踹他哪裏能這麼狼狽,還沒等他罵娘的話說出來就被我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
隻見我右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的木頭棍子,形狀如鋼釘上寬下細。將從高黑子手上搶來的線頭纏繞四五圈,然後立馬往地上一釘,同時右腳跟緊一踩將木釘又釘入幾分。
而後立馬將空出來的右手往嘴裏一伸,咬破兩指指尖,隨即點向左手抓著的另一頭的滾輪。指尖鮮血接觸到滾輪的一瞬間,被紅線纏著的幾隻小鬼瞬間不能動彈。
就仿佛像是夜叉用鐵鏈拴住了惡鬼一般:腳踏定魂錐,手持牽魂鏈!惡鬼無處遁,縛與閻羅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