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淼最後被迫無奈被逼著簽了賣身契,連帶所剩不多的團隊人員也都搭了進去,自己也成為了那個老板的秘書,就連畢業前都隻能是算作實習,每個月隻有兩千塊錢這種微乎其微的工資。
周天知道後不僅沒有幫忙,反而去找趙鑫淼鬧了起來,因為周天給趙鑫淼的投資也是他四處借來的,現在項目沒有了,就連趙鑫淼都賠了進去,周天肯定是不願意的,兩個人鬧的不可開交,最後還是趙鑫淼給周天簽下了一個欠條這件事情才作罷。
不過本就債務纏身的趙鑫淼何年何月才能還完債務就是另一回事兒了,張一帆還在嘲笑他們二人的時候,沒想到趙鑫淼這個不要臉的居然又找回來了,一大清早,張一帆剛一開門就看到趙鑫淼蹲在門口,想來是想敲門,又拉不下臉麵隻能蹲在他家門口等著。
趙鑫淼見到張一帆出來後才站起身,抬手拿起一個透明的塑料袋,袋子裏裝著的是兩個隔夜的饅頭都有些發硬了。“張一帆,給你,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早飯,你最愛吃的隔夜饅頭。”說完還不忘擠出來一個她認為十分美麗的笑容。
看著這辣眼睛的笑容張一帆臉色都綠了,這才想起來之前的劇情裏,趙鑫淼答應成為原主的女朋友之後一連好幾個星期沒有理會原主,直到自己又遇到了麻煩才想起張一帆,為了緩解尷尬,趙鑫淼找張一帆的時候謊稱給張一帆帶了早飯。
其實就是昨天晚上團隊裏的人吃剩下的饅頭,饅頭已經隔夜還有些發硬,就這還感動的原主稀裏嘩啦的,原主戀愛腦上身哪裏還管那麼多,滿腦子想的都是趙鑫淼給自己帶早飯了,那可是趙鑫淼,趙鑫淼親自給自己的早飯。
原主就這麼當著趙鑫淼的麵硬生生的將兩個隔夜的饅頭幹吃了進去,趙鑫淼當時看著原主差點被噎死的表情忍不住開口詢問他是不是有點幹。
但是原主為了不讓趙鑫淼傷心,嘴裏的饅頭渣滓都沒咽下去就開口說著,“沒有,沒有,我就喜歡吃這種饅頭,最好還是隔夜的這種,稍微硬一點的。好吃好吃。”
趙鑫淼顯然是想起了之前的這件事情,覺得張一帆有著自己獨特的癖好,才帶著兩個隔夜的大饅頭找上了自己。張一帆冷聲開口說著。“我不喜歡吃饅頭,更不喜歡吃這種隔夜的冷饅頭。”
“你不喜歡吃隔夜的饅頭?” “對,我不喜歡吃隔夜的饅頭。”
趙鑫淼有些愣在原地,手上的袋子一時間收回去也不是伸出來也不是,就這麼愣在原地沒有動。
張一帆也沒多說什麼,就這麼無視趙鑫淼的擦身走過。氣的趙鑫淼直接將受傷的饅頭扔在了張一帆的門上,冰冷的饅頭砸在門上發出砰的一聲,然後又折射到了地上。
而這幾天趙鑫淼總是能想辦法突然的出現在張一帆的身旁,就像是一個煩人的蒼蠅一樣,就連上課趙鑫淼都守在教室的外麵等著張一帆。
直到趙鑫淼的耐心實在被磨得所剩無幾時,才一把推著正要從她身前走過的張一帆。開口就是質問的語氣。
“張一帆,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你了,你為什麼還這麼對我?是不是你有了其他喜歡的女生的了?’”那語氣活像是一個捉奸在床的模樣。
張一帆掰開她拽著自己的衣袖開口詢問著。“我憑什麼要搭理你,我跟你有什麼關係麼?你是我什麼人麼就這麼多管我的事情?”
趙鑫淼被問的一連說出了好幾個我是,我是,可後麵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她的聲音沙啞,就好像被人捏住了喉嚨一樣,表情也逐漸的從憤怒轉而茫然,從茫然到痛苦,最後竟然流露出一種後悔的表情,
“我不管,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我也歸你了。”趙鑫淼目光灼灼的盯著張一帆,可張一帆自始至終並未給過她一個眼神,從那之後趙鑫淼就沒在騷擾過張一帆了。
從係統那裏得知,趙鑫淼已經沒了銳氣開始給那個老板當秘書,哪怕是遭遇了那老板的鹹豬手也不再反抗,那老板看趙鑫淼也不反抗逐漸越發的得寸進尺,直到公然在辦公室裏跟趙鑫淼打起了撲克。
趙鑫淼以為這樣那人就會放過自己,可是趙鑫淼踢碎了他一個蛋,他又怎麼會就此放過她?那老板開始帶著趙鑫淼不斷的應酬聚會,並且把趙鑫淼當做是玩物一樣共享給別人。最後一次見到趙鑫淼的時候是在酒吧裏,那老板正命令趙鑫淼當眾給他的朋友們表演脫衣舞。
趙鑫淼看著張一帆又一瞬間求助的眼神,但是轉瞬間就收了回去,直到趙鑫淼被其中一個男人拉入懷裏都沒有過任何的反抗。
周天沒了趙鑫淼的技術自然也無緣成為繼承人,在周家過的一日不如一日,最後被迫出來給一個富婆包養。
張一帆滿意的點了點頭才結束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