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龍最後捂著肚子瞪了張一帆一眼才走,張一帆像是看猴子一樣盯著張天龍,他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深陷泥潭了。
一切有條不紊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直至大婚當日,張天龍不幹了,一個嬤嬤在一旁指引著張天龍,張天龍沒看到高頭大馬,反而看到的是一頂被掀開轎門的大紅色花轎。
張天龍以為是別人搞錯了,直到嬤嬤不停的催促張天龍。“駙馬爺,快上花轎吧,要是錯過良辰吉日就不好了。”
張天龍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花轎是給自己準備的。“哪有男人做花轎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麵對張天龍的話,嬤嬤略帶鄙夷的說著。“駙馬爺您是入贅公主府,自然得坐花轎過去,這是最基本的禮儀,難道駙馬爺不知道嘛?
駙馬爺還是快快上花轎吧,不要耽誤了時辰。”
張天龍死活不肯上花轎,一旁的嬤嬤不願意了。“張天龍,陛下下的旨,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抗旨不遵嘛?你好大的膽子!”
張天龍被嬤嬤一嚇,還真嚇唬住了,有些磕巴的說著。“嬤嬤,我不是那個意思,可……哪有男子成親坐花轎的,這也太丟人了吧。”
聽著張天龍還想要麵子,嬤嬤也有些無語。“怎麼?聽你的意思是覺得當這個駙馬爺會丟了你的麵?哼!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
要不是公主殿下念在你救了她的份上才讓你當了她的駙馬爺,就你!一個莊稼漢還挑三揀四的!這京城裏有的是人愛慕公主,還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了?嗬嗬!”
聽著嬤嬤的冷嘲熱諷,張天龍扭頭將怒火都撒給了張一帆。“張一帆,你怎麼搞的,你怎麼不告訴我一下當駙馬還得做花轎?!”
張一帆一身江湖人士的勁裝打扮。“張天龍,你有火氣就找公主去,別在這兒拿我撒火,我又沒當過駙馬,我又怎麼會知道還要做花轎!”
張天龍還想說什麼被嬤嬤打斷了。“好了!吵吵鬧鬧的,像什麼話!趕緊上花轎!”
張天龍盡管不情不願,最後還是坐到了花轎上。他準備到公主府後就問問公主為何如此羞辱自己,讓男人坐花轎,實在是羞恥!
可張天龍看著這有些奢華的花轎,竟是沉醉了不少,花轎上金絲吊墜竟然都是黃金做成的軟線,這得花多少錢啊!一想到如今塵埃落定,以後那滔天的富貴,就都屬於他自己一人,張天龍難掩笑意。
就連花轎一走一過偶爾漏進張天龍耳中的話都讓他不覺得難聽了,時不時的還掀開簾子懟回去。
“吵什麼吵!今天是我跟公主的大喜之日!我看就是你們嫉妒我而已!嗬嗬!我這叫鯉魚躍龍門!羨慕去吧!”說著就將花轎的簾子放下。
街道上的哄笑聲更大了。也隻有張天龍這個外鄉人什麼都不知道,京城裏誰不知道公主喜歡的人是誰,也就他娶了這樣的女子還洋洋自得。
張一帆也不久留,送弟弟入了公主府後也拿起自己提前準備好的行囊跟一頭小毛驢就開始了浪跡天涯的生活。
張一帆不緊不慢的騎著小毛驢開始了這場單人旅行,一走就是一年。這一年裏張一帆見識過了南方的水鄉生活,
也路過高山流水,見到飛流直下的瀑布何等壯觀。
也見識過山峰高聳入雲,氣勢磅礴,宛若一條騰龍而起的巨龍,挺立天地之間。
也曾一人一驢在江上漂泊時不時還能聽到幾聲不知名的鳥叫,而張天龍洞房花燭夜經曆原主之前恐怖的經曆。
等他醒來後已經被閹割了,張天龍很不理解,為何自己已經搶走了屬於哥哥的機緣,又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天龍以為是公主也重生了,對於張一帆念念不忘所以對自己暗下殺手,以表忠心。可幾番試探下來,公主根本聽不懂張天龍在說什麼,還以為他壞了腦子,還關了他好久的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