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過多久原主也被人領養了,可領養他的人家卻將原主賣到了大山裏的一個戀童癖的老頭手裏。
那老頭一輩子沒娶媳婦,對女人也沒什麼興趣,隻是喜歡小男孩,就這樣原主在大山深處收到了非人的待遇,從片段裏,張一帆看到原主白天就被拴上沉重的鐵鏈子放在地洞裏。
晚上就被老男人帶進屋裏狠狠的蹂躪,看著視頻裏那老頭趴在原主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獸欲,張一帆就覺得惡心。
老頭足足花了一千塊買下了原主,對原主看管的很緊,生怕這錢打了水漂,在老男人的折磨下,原主逐漸長大。
長大後的原主讓老男人失去了興趣,原主以為終於迎來了春天,結果換來的是更慘痛的經曆。
原主因為老男人的折磨早就失去了那方麵的能力,每天白天被老男人拴著鐵鏈逼著下地幹活。
晚上的時候又會被老男人找來的各種奇奇怪怪癖好的男人蹂躪,五塊錢一次,經常一來就來很多的人一起。老男人靠著原主也賺了一些酒錢。
那老男人生怕原主長大了會胡說,還用刀割下了他的舌頭,直到有一次老男人又買了一個男童,他才開心的帶著原主去了一次市裏。
帶著原主,主要也是為了讓原主幫他扛東西,七拐八拐的坐車下原主到了城裏,其實就是個小縣城,在小縣城的一個電視上,原主看到了新聞裏那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大男孩。
正是自己的弟弟張一順。張一順在電視裏笑得極為開心,儼然一副陽光大男孩的模樣,介紹著自己。
“我叫張一帆,是張爸爸領養回來的孩子,由於我是哥哥,所以很幸運的被張爸爸選中了。”
原主到現在才終於有一點兒幡然醒悟的意思,他明白,原來弟弟什麼都知道,他從小就騙了自己,搶走了屬於自己的人生。而他自己現在不人不鬼的被鎖鏈拴著就好像一條狗一樣。
原主舌頭被割掉不能說話,隻能拍著隔著電視的玻璃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跟嗚咽聲,兩行清淚順著他泥濘的臉頰滑落。
而原主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處境也是被他親愛的弟弟一手策劃的,張一順生怕張一帆哪一天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直接花錢找了個人販子去領養了他的哥哥,然後讓他們把他賣到大山裏。
張一順巴不得原主死在大山裏,這樣就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了,就這樣在張一順的安排下,人販子特意將原主賣給了一個有特殊癖好的老頭。
而原主這瘋狂那一舉動引起了老男人的不滿,拿著隨身的鞭子不停的抽打著原主,嘴裏還罵著難聽的話。
對外老男人隻說這是自己的傻兒子,有精神病,不得已才隨身帶著。小城鎮裏的人也懶得多管閑事,原主拖著一身的傷痕被老男人拽回了大山裏。
原主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自己唯一的希望,自己的弟弟,原來就是一切痛苦的來源,這讓原主承受不住。
當天晚上原主就將鎖鏈掛在地洞上方的木板上,上吊自殺了。老男人第二天發現原主的屍體時隻說了句晦氣,可又覺得這麼大的人死了實在浪費。
於是將原主肢解喂了新買的豬仔兒。
張一帆看完劇情有些唏噓。看了看時間線,估計快到富豪夫妻過來領養的時候了,一咬牙拿起地上尖銳的石頭對著手掌劃了下去,鮮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張一帆帶著受傷的手找到了福利院裏唯一的護工。護工看著張一帆外翻的皮肉,也忍不住心疼起來,仔細的為張一帆包紮著傷口。
剛剛包紮好傷口的張一帆就碰到了男主張一順。
張一順一把拽過張一帆直奔屋內,張一帆明白,他熟悉的戲碼要上演了。
張一順將張一帆推進屋裏,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弟弟,我有點兒做煩了,你是我哥,你得讓著我,我現在想做哥哥了,以後我就是哥哥。”
看著張一帆始終不吱聲,張一順又上前推了一把張一帆。“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以後我當哥哥,你當弟弟。”
張一帆回過神來,這才看著張一順,這次,恐怕張一順的想法要落空了,既然張一順他想玩,那張一帆不介意陪他好好的玩一玩。
張一帆點了點頭。“好啊,弟弟,弟弟說什麼哥哥都會答應的,畢竟我是你哥哥,一定會讓著你的。”
張一帆故意在張一順麵前提及哥哥這兩個字,這讓張一順的臉都有一點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