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依山傍水景色秀麗的明月山莊,此時也沉寂在黑暗中。夜色暗沉,好幾道身姿矯健的身影,飛快的躍入明月山莊。對山莊裏的所有人,進行了大屠殺。老人,小孩,主人,傭人,男男女女,大大小小,一個也不肯放過。
淒厲的哭喊此起彼伏,整個明月山莊也有人想奮起反抗。但直到此時,他們才發現。他們不知何時已經中了軟骨散。全身軟綿無力,哪裏鬥得過凶狠的刺客。明月山莊刹時成了流滿鮮血修羅場。連高掛天空的明月都變成了一輪蒙上血色的血月。
吳榮雁因為冒犯嫡姐,被罰關入祠堂,已經有兩天滴米未進。她反正有些習慣了,一個月總能被罰進祠堂兩三天。家中的大夫人從來不打罵她們這群庶女,但關祠堂罰跪可就是家常便飯了。她因為要跟著嫡姐陪嫁入武林世家——莫家,更是讓大夫人對她多多關照了幾分。
她在容貌上尤勝嫡姐,大夫人生怕她以後有了不誠之心。她隻要在規矩禮儀上,稍微讓嫡姐有些不滿。等待她的隻能是在祠堂度過,不給吃不給喝的,好像是要把她餓死似的。
刺客拿著滴血的劍闖進來的時候,她已經也全身沒什麼力氣了。她站起來努力想逃,可是,還沒跑上兩步,就被人當頭一劍狠狠地砍了下來,血花四濺。她的眼前隻剩下了滿眼的血色,然後軟軟地倒下去了。
吳雁榮覺得自己死定了,但她稍微有些知覺的時候,卻覺得全身火熱,熱得她緊緊抱住身上的物品,死命地纏著他。她隻覺得自己很渴,努力地想尋找一個解渴源泉。
她火熱地親吻著端木行的唇,隻覺得那裏甘甜無比,讓她欲罷不能。她不自覺地磨蹭著端木行的身體,隻求讓自己舒服一點。
端木行在年近五十,終於走完了他的人生曆程,有些遺憾的閉上了眼。他這一輩子不欠任何人的。隻除那個人,他對她心中有愧!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有一次重來的機會。那個他心中有愧的女子,此時正緊緊的扒著他。這熱情的模樣勾起了他的回憶。
他上輩子這女人也是這樣熱情地纏著他。這是他上輩子唯一一次與女人的一次親密接觸。但當時的他冷酷無情地,把這個小女人丟出了門外。因為他知道,如果他碰了她。他這個地主崽,就有可能馬上被送去吃花生米。
不過,他也萬萬沒有想到,村民能夠如此的冷漠。她在冷天雪地裏,在村民的圍觀中,出盡了無盡的洋相,最後清醒過來後,羞愧地撞石自盡。那一抹極致的紅,讓他愧疚了一輩子。
這也讓他在以後無數的不眠夜中,愧疚後悔不已。這次,讓他做出一個新的選擇吧!他正準備起身,把扒著他的這個女人,送到他的秘密基地,一個小山洞裏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一下子被定住了身形。
吳雁榮隻覺得這個身下模糊的人影要跑,她下意識的使出了點穴手。她要把這個人定住,離了這個人她會被熱死的。她的雙手無意識地四處點火。
外麵冰天雪地的,牛棚裏麵卻是春意盎然。兩個人沉淪在情欲的海洋裏,直到他聽到了雜亂的腳步聲。他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的給她穿好衣服他的衣服。她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扯壞,實在是沒辦法再穿上去了。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力氣這麼大,冬天的棉襖也被她扯爛了。
在眾人砸門而入之時,兩個人總算也是穿戴整齊。但吳雁榮也已經徹底的昏迷過去了。精神和體力的巨大消耗,她需要用睡眠來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