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汪汪汪~”
端坐在書懷恩床邊的阿黃發出欣喜若狂的叫吼聲來,不斷對準書懷恩吼叫。
迅捷又朝書懷恩身前跑動而去,前雙腿趴在床邊,不斷用舌頭舔著書懷恩的臉頰。
“阿黃,快下去,快下去”
“還有傷呢”書懷恩急忙用手扒拉,企圖將這寵物給驅走。
“咧咧咧~”
“咧咧咧~”啞巴進門看著已經徹底蘇醒而起的書懷恩,轉身招手示意,喚著紫涵和鳳玉,一雙清澈的勝似星辰的雙眼,發著光看向書懷恩。
而此時,書懷恩也總算擺脫了阿黃的刨舔。
阿黃在啞巴和書懷恩麵前,蹦跳而起,仿佛在愉悅激情作舞,左右轉起圈。
“你醒了~”紫涵柔和的聲音一出,一雙美人眼直勾勾的看向書懷恩,臉上還帶著讓人沉醉平和笑意。
“還不醒,還不醒,這身體指不定就癱在這裏了”沒等書懷恩開口,鳳玉便是毫無顧慮的淡然出了高聲,這話聲帶著調侃,也夾雜著詼諧之意。
“多謝二位相救與照料~”書懷恩沉靜的聲音一落,便準備行禮
“免了免了,你好生養傷,要感謝的言詞和事等你傷養好後再說吧”鳳玉雖然說話做事帶點女漢子味,不過心腸卻是格外的熾熱,抬手擺了擺一語作罷。
“玉兒說的沒錯,你先暫且休息,這裏一切有我們幾個”紫涵話音至此,看向周圍幾人,阿黃仿佛也知道其中的含義,吐出舌頭發著笑,隨即點頭示意。
“至於你其他的事情就先放放吧”紫涵這一代佳人的容貌和身姿自是不凡,就連著話聲也被這妝容和魄力,使得讓人更加願意洗耳傾聽。
“那就多謝二位~”書懷恩平靜的聲音一落。
紫涵和鳳玉便離開其竹房間。
“咧咧咧~”
“咧咧咧~”啞巴抬手,手指彎曲宛若成拳,而那食指卻是微曲豎起。
有些發黑沉紫的手,顯得有些麻木動彈遲鈍。
臉上帶著一股深沉的思索態勢,從嗓子眼中發出聲音,便是想傳達什麼一樣。
那一雙如同白水銀中含著一顆黑水銀的眼眸,朝窗外送去,一時半會這舉動沒有停過。
書懷恩卻是心生疑慮,端詳著啞巴和阿黃,眼神在二者之間來回波動,神情也逐漸變得憂鬱起來,不知為何這兩個看似愚鈍的親友,讓自己如此這般神情恍惚。
直至書懷恩觀察到了二者腿上的傷痕,一根根細而深的疤痕,仿佛被利刃肆意割破,隨著時間的流逝,血液才凝固其中。
“阿黃,這段日子的山藥是你們上山采得?”書懷恩臉上浮現出一模驚詫,問道。
看著二人腿上的傷,定是被荊棘毒氣所致,條橫滿布,如同一個赤紅鮮豔的血色網印刻在腿上。
這便是妥妥的割傷,仿佛腿部脛骨也要被其波及,走路也變得沉重顛簸。
“汪~”阿黃微微出了一聲,而剛剛的狂悅的激動的情緒,便是再也沒有湧在心頭,仿佛夾在心中是一股辛酸與苦楚。
不過對於這個生靈來說,是忠誠,是為主人付出便不再感到哀怨的情節。
書懷恩看著眼前二人的情景,驟然麵色黯然,狼狽不堪的如今不是自己,更像是陪同守護自己的人。
眼中夾雜著些許感動的淚光,書懷恩看著二者,微微露出久違的笑容,這笑容定是慶幸自己有著如似親人的守護。
這種互相的守護,長久而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