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裁官拓安多正睡在懸浮床上,在睡夢中,被這耀眼的燈光驚醒,不得不穿上衣服,走出了自己的屋子。
“是誰在這裏點亮申訴燈啊?”
阿卜麗走上前去,鞠躬行禮後說道:“拓安多仲裁官,我是阿卜麗,我要告狀!”
“告什麼狀啊?”
“我要您緝拿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卡爾,為我父親努果達報仇雪恨。”周圍的部落族人開始議論紛紛。
“阿卜麗小姐,緝拿凶手,還是你的舅舅卡爾,此話從何說起啊?”
“我父親生前並沒有什麼大毛病,忽然一夜之間便去世了,這不是有人謀害,是什麼?”
“此話謬論,你父親常年經營礦井,你是知道的,礦井中毒氣橫行,毒液腐蝕侵灼。你父親努果達早已是病入膏肓,此次暴斃也不是意外之事。”
“何況,你父親的屍首,我也親自驗過,確實是礦井餘毒所致。”
“我父親雖然長期管理礦井,並時常親自與族人們一起采礦,但是礦裏麵設施齊備,注重清除毒氣,怎麼可能突然染毒暴斃。”
這時,周邊礦井的族人紛紛議論說道:“確實現在已經沒有族人因為下礦而死亡了。”
看見族人們議論紛紛,拓安多不得不說道:“派人去請卡爾大人過來。”
過了一會,卡爾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滿不在乎。
“阿卜麗侄女,莫要聽他人挑撥離間,你父親的死,仲裁官已經調查過了,屬實為礦井中毒而亡。”
“卡爾,我還不知道你的陰謀詭計嗎?就是你謀害我父親,妄圖霸占礦井。”
“小崽子,你莫要血口噴人,我與姐夫親如手足,怎麼能下此毒手。”
“你這個卑鄙小人,我母親去世後,你就時常上門來找我父親索要礦產。”
卡爾狡辯道:“你既然說我謀害你的父親,你可有證據?”
“老鄰居,親眼看見我父親屍體火化時,全是黑黑的火焰,這是鏽蝕病毒侵蝕的結果。”
拓安多說道:“既然有人證,那就請他上來吧。”
結果,阿卜麗呼喚了半天老鄰居的名字,老鄰居卻始終沒有露麵。
卡爾輕蔑一笑,又說道:“你小兒信口雌黃,你根本沒有什麼人證,拓安多仲裁官,請你治阿卜麗誣告之罪。”
阿卜麗又說道:“我還有物證,在我父親的懸浮床上有鏽蝕病毒侵蝕的痕跡。“
“來人啊,我們走一趟。“
大家來到阿卜麗的家,查驗了阿卜麗父親懸浮床上確實有侵蝕的痕跡。
卡爾滿臉不屑,說道:“礦井裏麵什麼毒氣都有,保不齊是他自己從礦井中帶上來的。”
“眾所周知,礦井中怎麼會有鏽蝕病毒?”
卡爾依舊狡辯道:“也沒有證據說礦井中不能出現鏽蝕病毒啊?”
這時,拓安多說話了:“阿卜麗小姐,就算這床榻上有鏽蝕病毒,也不能說明就是卡爾所為。”
卡爾馬上得意忘形起來,“聽聽,聽聽,還是我們拓安多仲裁官有理,你這是偽證。”
阿卜麗越來越憤怒,恨不得上去狠狠地給卡爾一個耳刮子。
阿卜麗憤怒中說道:“卡爾還聯合部落的人,意圖我父親的礦井,我請求仲裁官判決卡爾不得染指礦井。”這時,人群中開始議論紛紛。
卡爾這時說道:“你父親努果達本是外族人,這個礦井本來就是我姐姐的部落,隻是在部族聯姻時,陪嫁給你的父親,現在姐姐去世,我拿回本族的東西,天經地義。”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阿卜麗老父親,早已經當眾立下遺囑,死後礦井歸阿卜麗繼承。”
卡爾立刻火氣騰騰就上來了,大聲說道:“阿卜麗,既然你這麼頑固不化,我也要大義滅親。”
“仲裁官閣下,請求抓捕阿卜麗,她在祭司學校學習後,散布異端學說,違逆部落傳統,請求仲裁官將阿卜麗治罪。”
然後,卡爾從身上取下一牒金冊,一種用金屬刻製的記錄本。
仲裁官拓安多接過金冊,草草看了幾眼,問道:“阿卜麗,這可是你的記錄本?”
“既然你不否認,來人啊,將阿卜麗拘禁起來。”隨後一些執行者
“大家都看見了,阿卜麗忤逆部落神明,我拓安多將主持部落規矩,明察秋毫,還事情一個真相。”族人們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看見阿卜麗被拘禁起來,卡爾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不久,幾名部落執行者闖入阿卜麗的牢房,其中一個人宣讀到:“犯人阿卜麗,宣揚異端學說,破壞部落先賢遺誌。自從罪人降生以來,我們部落的礦洞頻繁倒塌,礦產資源的日益枯竭,是來自地底的災星。現長老會判決阿卜麗,永久流放帕拉星。”二話不說,將阿卜麗用鎖鏈套了起來。
阿卜麗本是一個少女,心思單純,這突然而來的打擊,讓她徹底墮入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