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蘇雯叫蘭天去舞蹈館接她。蘭天進入舞蹈館後,看見偌大的舞蹈練習室,蘇雯孤獨地跳著芭蕾。
蘭天靜靜地看著她,並沒有打攪她,他知道蘇雯已經很久沒有練習了。在練習室巨大的懸窗下,蘇雯優美的舞姿剪影出詩一般的畫麵。
音樂悠揚,蘇雯孤芳自賞地舞蹈著,蘭天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音樂完畢,蘭天鼓起了掌聲。
蘇雯這才發現蘭天來了,收住了舞姿,“你怎麼不叫我一聲啊?”
蘭天為蘇雯披上外套,換了服裝,蘇雯又說:“蘭天,你同事連欣給我送了一副手鐲給我,你看。”
蘭天這才發現確實是一個很精美的手鐲,“這麼漂亮,肯定很貴吧,我們還是不能要別人的這些東西。”
“我也是極力推辭,但是她說你很幫助她,叫我不要推辭,我也是很不好意思,最後根據網上相同款式的價格,我給她轉了6000元錢。”
“以後可不能再要別人的東西了。”
一天,蘭天給蘇雯打了一個電話,“雯雯,今天是我爸的忌日,你能陪我去看看我爸嗎?”
“好的,下午沒有什麼更多事情,我陪你去一下,你來單位接我吧。”
下午的天氣依然很好,蘭天開著自己的越野車,到電視台樓下接蘇雯。
車子緩緩開出了城市,在山路上盤旋而上,車窗外的景色變得越來越美,綠樹成蔭,碧水潺潺,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讓人心曠神怡。終於,車子來到了陵園,陵園裏有古樸的建築,古色古香,還有一片片翠綠的草地,兩人挽著手來到了父母墓前。
蘭天的母親在她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父親蘭澤海也因為日夜的思戀,積勞成疾,也在蘭天10歲的時候去世了。去世前,蘭澤海將蘭天托付給了戰友薑旭升夫婦。
蘭天將一束花放在了墳前,擦拭著墓碑上父母僅有的合照。 “父親母親,兒子又來看你們了。你們還好嗎?”
“今天蘇雯也有空,也來看你們了。”
蘇雯接著說:“叔叔阿姨,我陪蘭天也來看望你們了。”
在父親的麵前,蘭天敘了敘他和爸爸的往事,有些濕潤了眼眶。
過了許久,蘇雯陪蘭天,在一個石台上坐下。
“看照片,你母親真的好美啊,雪白的肌膚,美的如天仙一樣。”
“我好羨慕你的母親啊!”
“為什麼?”
“叔叔是多麼愛你的母親,為了她相思成疾,再沒有愛過其他人,是如此的癡情於你的母親。”
“是啊,我父親是如此愛我的母親,小時候我就深深體會到了,他每天都會為我的母親在天之靈祈禱。”
“可惜,我父親在我10歲的時候去世了,不然你也可以和他聊聊天,見見他。”
蘭天對父親還是有些記憶的,蘭天的父親蘭澤海當過兵,後來成為國內著名的考古學家,除了經常在國內進行考古發現外,也經常參加聯合國組織的考古工作。
小時候,蘭天總是被小朋友們指指點點,因為有人說他的母親是南美洲不知名部落的野人,皮膚非常白,而且還是個聾啞人。蘭天和小朋友玩,小朋友都罵他是“雪狐狸”的兒子。
這時,蘇雯突然問:“我們能像他們一樣真愛在一起嗎?”
蘭天撫摸起蘇雯的頭,她不自覺地依偎在蘭天的肩膀上。
“我們這個項目已經有了新的進展,我很快就可以向你求婚了。”
“真的嗎?”蘇雯驚喜地看著蘭天的臉。
蘭天點了點頭。
“其實隻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蘇雯堅定而甜蜜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蘭天和蘇雯來到了停車場,這時,突然被兩台大型越野車攔住了去路。
車上下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緊身衣的女子,她身材勻稱豐滿,在緊身衣的裹挾下,盡顯優美曲線,讓人眼前一亮。她牙齒潔白如雪,柔軟紅唇猶如一朵紅玫瑰,異常的凸顯,一看就是美人。
女人來到蘭天的麵前,用兩指夾住遞上了一張名片,蘭天接過名片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