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戰按照之前的打法繼續進攻。攻城的部隊像驅趕老鼠一樣將蕭天佐的南京道軍隊全部從地道中趕了出來。
在地麵上戰鬥,以血肉之軀和坦克對抗。用以卵擊石來形容都絲毫不誇張。
蕭天佐的元帥府都已經被我軍攻破了。想要從城門逃跑已經全無可能。因為這次進攻是四麵圍城。
城門城牆上全部是晉軍在把守。除非他們也有坦克。否則還沒靠近城門就會被機槍射成篩子。
蕭天佐坐困愁城。處於折津府城的最中心。心腹手下幫他牽著馬。處於城中的最高台上。
郎坦關良哲帶著第四軍的部隊很快殺到了城市的最中心。看到了無數的老弱婦孺被他們用木柵欄圍了起來。
木柵欄四周擺滿了巨馬。柵欄周圍還擺滿了硝石硫磺火油等引火之物。蕭天佐這是要這些老弱婦孺與他陪葬了。
郎坦作為第四軍軍長,陣前指揮官。看到這種場麵不得不站出來。
關良哲也非常夠意思的跟在了郎坦的身邊。畢竟這種事情處置不當傷了百姓。王爺可是要發火的。多一個人承受王爺的怒火,其他人受的懲罰就會小。
郎坦拿出一個大號的擴音喇叭對著廣場忠心的蕭天佐喊到:“遼國南京道指揮使爭南大帥蕭天佐。你將如此多的老弱婦儒聚在一起,意欲何為呀?”
“你是何人。”
“晉國人民軍第四軍軍長郎坦。”
“沒想到當年被我們遼國打的披盔棄甲的喪家之犬,也有今日。”
“蕭元帥,不必再提當年了,郎某如今乃是晉人。我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的訴求。否則我大晉天兵一怒。立即就讓爾等化為飛灰。”
“我知道你們,你們號稱是什麼晉國複國會,還說什麼要以民為本。我這裏有這麼多普通老百姓,你們敢進攻嗎?”
“吾王憐愛百姓,不代表著爾等以這區區上萬百姓的性命就能威脅我們大晉的天兵。說出你的訴求。如果可以的話,我能答應你。”
“我不信,知道你們的晉王來到陣前了。你讓親自前來答對,否則你一句兵不厭詐就要了我們的命。”
很快命令傳到了飛艇上。我讓飛艇直接飛到了折津府城的上空。然後蕭黑虎用兩輛坦克作為配重栓住了落下來的飛艇。
看著緩緩落下的飛艇,好多遼人的巨物恐懼症都犯。眼看著這樣一個巨大的東西,從天上慢慢慢慢的變大落到眼前。對這些遼國人的心理衝擊可想而知。
不過蕭天佐還是有些理智。開口與我對話都十分客氣。還客氣的說了一句,外臣甲州在身,不能施以全禮望大王恕罪。
我直接詢問蕭天佐的訴求。蕭天佐提出要帶著折津府城中的的遼軍離開回中京大定府。
我一一批準並且告訴他們。你們這次用百姓中的老弱婦孺來威脅我,我很生氣。但是我為即王自當一言九鼎。今日我放了爾等,一是爾等的生死,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二是因為我憐惜百姓。此等威脅手段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蕭天佐聽到我說的這話,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命名所有的隱藏的兵馬全都出來。我下令把守城門的機槍讓開了一條路,然後讓他們自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