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肆也,一個實驗室裏的合成性怪物。
從小在這個地下室中的實驗室裏生活了很久,記不清楚了,大約有了幾百年,幾千年甚至是上萬年了,我對時間並沒有概念,隻覺得舒心,自由自在就能滿足我了。
所以我也不會去自討苦吃。當然,除了某些特定的情況。
先來依次介紹一下吧,我的監護人,從小把我養在身邊,我的哥哥修裏。對他有記憶的那一刻,是我在幼年時打碎了他的模型,他抱著我,笑的僵硬,看著地上的模型身後伸出的觸手打掃著現場,而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背上,輕輕得安撫著我。
“阿野不怕,就一個模型,哥哥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切,和現在是相差甚大。
我還記得剛剛成年那次,他把我按在訓練室裏猛捶的樣子。觸手纏著我的身體,讓我動彈不得,盡情地揍著我。
切,現在照樣打不過他,但我不服。
我的哥哥,修裏,人麵獸心,暴力狂,喜愛模型和實驗,為之瘋狂的那種。
我的哥哥長的還行,一頭白色的長發,體型位於男人和少年之間,常年處於陰暗地區,也就是我們生活的地下室。所以皮膚白皙,有一種病態的白。
相比之下,我的姐姐,修晚煙。就比較安全了。
她呢,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黑色的大褂是她的喜愛,她喜歡實驗活體,喜歡在活體中操作。
我也被弄過,不過她好在給我打了麻藥。不然,又是疼的吱哇亂叫。她呢?
鬢角的頭發長到了胸口處,額前的碎發稍微的淩亂,她的皮膚顏色和我們並不相同,是一種罕見的灰白色。眼睛也是少有的暗紫色。
整個人看起來陰沉沉的,不過她人很好。除了喜歡在活體內做實驗這點以外,最喜歡的是觀察生物的生長。
她精神穩定,是對付我們這群叛逆崽子的主要人物,她手裏對付我們的手段很多,也很殘忍。記憶中最深的,還是薄非利斯全身皮被扒下來,筋被挑斷還被抽出來的那段記憶了。
除了哥哥姐姐,還有我們的媽媽。她叫穆原,是一位很慈祥的人。除了哥哥姐姐,還有一個叔叔和嬸嬸,不過他們的底細我了解的不深。隻知道叔叔是一個暴力狂,嬸嬸是一個老狐狸。相比之下。我更喜歡還沒撕破偽裝的媽媽。
我明白,這個地方沒有人可以相信。哪怕是我的哥哥和姐姐。
他們的好是真,手段狠也是真。他們像一副空殼,隻有行動沒有感情,對於我和原來,現在的孩子都是如此。
我脖子上的懲罰項圈也是出自他們的手。很神奇,一邊做著監護人的責任,一邊盡情的釋放自己。違和嗎?有點,但並不是很多。
養育的孩子有點像養狗一樣,養大了就玩,甚至為了目的可以虐殺掉一個孩子。
當我們沒有價值時,那麼我們就成了棄子了。這種的行為在這個實驗室裏並不顯得唐突。因為我們誕生之前,就有了先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