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回歸
睜開雙眼，王柯水隻覺得身體迅速墜落，等快要接近地板時，他猛然用手撐地，這才勉強起身。
叫醒他的正是那首鈴兒響叮當。
揉了揉緊繃的太陽穴，王柯水感覺自己頭越來越痛了。
最近到底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老是做噩夢？
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累，最近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心跳也越來越快。
他心裏已經無數遍翻湧過一個問題：這個世界，真實嗎？
隨後，他趕緊搖了搖頭，反問自己：
自己……正常嗎？
抓緊洗漱完畢，來到鏡子麵前。
嗯，我還是那個我！
一天的工作行程也很快開始了，王柯水的工作就是遊戲工作室代練的員工，一天工作10幾小時。中間也很少喝水休息。
“您的支付寶到賬，483元。”
跟他一起的還有五位一起打代練的。一天工資在吳科市也算中等。總共六人加起來3千來塊，王柯水分到了483元。
望著支付寶上的數字，王柯水露出了笑容。
其餘五人也陸續分到了錢。王老板望著一臉喜悅的眾人，突然戲謔道：“小心下個月扣工資”
王柯水：……
在之後的時間裏，王柯水望著電腦上的兩個圖標繼續工作著。
工作時間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是他選擇了加班，原因不言而喻，顯然是為了加錢。
就在王柯水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時候，一雙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他一激靈。
“別熬工作了，小心你自己的身體”
回頭望了望，在他後麵的正是他的好哥們文斯安，同樣一臉笑意地望著他。
“知道了”
這一次王柯水聽了他的話，很快就起身關了電腦。
走在路上，文斯安度一臉神秘地望著王柯水。
“你有沒有發現其餘四人今天的狀態有點不太對”
“有什麼不一樣”王柯水漫不經心地回應道。
“就是他們的笑容啊，他們陰險，惡毒。”
麵對文斯安的回答，王柯水又扶了扶額頭，隻覺得頭痛欲裂，隻想回家快點休息。
文斯安也沒有絲毫在意，看見路邊有一家便利店，便隨意說道：“去買瓶水吧。”
王柯水是覺得有些口渴，聽到這句話也沒有猶豫，就跟文斯安一起走進了便利店。
櫃台上的老板隻覺得有些迷糊，卻又有另一種說不出來的凶神惡煞。
挑選完飲料，王柯水選擇讓文斯安去結賬，自己靠在牆邊休息。
完工後，王柯水掀開簾子望了望天空，隻覺得一切又變得明亮起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既視感。但其實這種親切感的背後暗藏著玄機。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頭更痛了，王柯水也不跟著文斯安了，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應付過去便獨自從便利店網家跑。
20分鍾後
王柯水望著鏡子裏的自己，雙手撐著鏡麵，隻感覺另一個自己變得比白天更衰老，皮膚更黑暗。表麵的角質層也暗淡了下去。
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自己的女友宋夢婷已經出去一周了，最近也沒有跟他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