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樣的服侍嗎........”女孩坐在浴缸中，雙手緊張地狡著，不知是不是浴室中熱氣的原因，此時的女孩滿臉通紅。
看著裳杳粉嫩的耳垂，雲卿野隻覺口幹舌燥，努力克製住自己想一把抱住女孩的衝動，隱忍出聲：“那裳杳想的是哪種服侍呢？”
男人的話音微微提起，這在裳杳聽來又是別樣的情愫。
“那.......可不可以等我準備好的那天再.......”裳杳的聲音越來越小，臉紅的就快要滴出水。
“.........”
雲卿野在裳杳的麵前蹲下，挽起袖子一把捏住了女孩的鼻子，輕柔地拽動。
“你對別的男人也是這樣說話的？”
“才沒有，是雲先生救了我還收留了我，是您給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我願意........報答雲先生。”女孩被雲卿野揪住鼻子，麵上委屈極了。
“你想要報答我的話，能不能先把你張口閉口就是您的這個習慣給我改掉？”
“那就是雲先生？”
“叫我的名字，雲卿野！”雲卿野依舊揪著女孩的鼻子，這架勢像是在說，你什麼時候改口我就什麼時候鬆手。
“雲......雲卿野！”
很好，男人這才滿意地將手鬆開。
裳杳像是重獲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這個雲先生，怎麼還有點幼稚？
“你的手臂？”
此時雲卿野注意到女孩的雙手滿是龜裂，甚至指甲上都是開裂的劃痕，白皙的小臂遍布一道又一道的猙獰的傷疤，猙獰醒目。
提到手臂，裳杳有些慌亂的想將雙手收起，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雲卿野指尖一轉一道白光亮起，指尖在女孩的手臂上微微劃過，裳杳隻感覺到雙手直到小臂上有一股熱流爬過。
一陣酥麻。
“現在好了。”男人滿意的開口，隻見女孩本還猙獰的龜裂瞬間消失，肌膚恢複原本的嬌嫩光滑。
裳杳試探地摸向雙手，發現雙手變得光滑，難以置信地向上摸去，曾經小臂上凹凸不平的觸感也消失了。
“你.......”女孩驚訝地張大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心中的震驚久久難以平息。
曾經在暮府中，裳杳自然是知道靈力的存在，包括暮靈靈也常用靈力欺負自己。
隻是她們的靈力在裳杳看來已經是十分的可怕，此刻身前的男人隻會微微的一揮手，手上跟隨了自己這麼多年的疤痕就全都消失了。
這是多厲害的存在啊。
“現在你能告訴我，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嗎？”
雲卿野依舊蹲在女孩的跟前，說話時，女孩甚至可以感受到到男人噴灑而來的氣息。
溫熱，濕潤。
裳杳低著頭回憶起自己在暮府中的往事，咽了咽口水，斟酌開口。
“那我說出來之後，你會再把我送回去嗎？”此時的女孩就像是一隻害怕被拋棄的流浪貓，小心膽怯。
“我說過，我至死不會再讓你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