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的心好痛…”
行軍路程上,風捂著自己的心髒,這裏劇烈的疼痛讓它窒息。
它驀然想起不知所蹤的淼,感受著留在對方的標記,隻能感受到對方的生命有些微弱,似乎是剛剛成型。
風閉著眼睛,感受著淼所在的方向,跟隨著冥冥之中的指引,它的腦海裏閃過一幅幅與看似淼毫不相關的畫麵,但到畫麵的最後,是一道入侵裂縫。
這道裂縫的必經之路被黑石城所阻礙。
也就是說,如果它想要去裂縫那邊尋找淼,那就要攻克黑石城。
如果它拋棄大軍獨自一人前往裂縫,那些擁有恐怖神力的鎖鏈讓它根本不能踏出魔域一步。
唯有攻克黑石城,向邪神祈求踏出魔域的機會,方能解開它那顆被禁錮的向往自由的之心。
它抬起右手,並不粗壯的手臂成為了軍隊的焦距點。
“傳我口令,急行軍,三天之後,我們要在黑石城慶功!”
它所掠奪的異能讓它有這個自信在最短的時間內攻克這座在它人生旅途中毫不起眼的小城。
“淼,等著我…”
心髒鑽心的疼痛將它拉回現實,風現在隻能捂著心髒,雙眼微闔,陷入沉寂。
矮人大軍夾雜著瑋立族大軍開始了急行軍,近一百四十萬聯軍浩浩蕩蕩的奔赴黑石城。
天目和它們的主力還未見麵,雙方的偵查小隊就已經開始了激烈的搏殺。
為了爭取有利的情報優勢,雙方對偵查的投入是不留餘力的,作為人力劣勢一方的天目,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了令王默側目的意誌。
雙方圍繞著每一處有利觀察地形開始一場場小規模的戰鬥。
幾乎每一次偵察的遭遇戰,天目戰士都是以一比十的數量劣勢生生打退對方。
但每當敵方主力逼近的時候,天目的偵查小隊總是不得不收縮偵查圈,有些來不及撤離的小隊,隻能悄然隱匿在暗處,等候著時機來臨。
…
“作為對手,它們合格了。”
索尼將嘴唇周圍都舔了一遍,猙獰的笑容帶著殘忍,站在城牆上居高臨下的俯瞰著這些‘蟲子’。
對方這些天的戰果他都看到了,盡管質量上比不上天目,但難以計數的數量,已經足夠天目戰士喝一壺的了。
當對方的偵查小隊摸清周圍的情況後。
對方的進攻安排很快就籌備好了。
一隊隊瑋立族被率先押上來,作為棄子消耗天目的精力。
對方拉出了整整五萬瑋立族,開始了這一場殘酷的戰役。
它們扛著攻城梯,推著攻城塔,有序朝著黑石城推進。
而天目放置在城頭上漆黑的炮口出現了一閃而逝的火光,聲浪裹挾著一顆圓形的炮彈,落入敵方的陣型。
強大的衝擊力讓接觸到它的人非死即傷。
一個見勢不對的瑋立族提前操縱地下的泥土,用能力硬化拔高後,才堪堪抵擋住已經擊穿好幾個人的炮彈。
“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
那人驚駭的看著停留在土牆上的炮彈,這簡直顛覆了它的認知。
時間會讓它思考,大炮可不會,一門門呼嘯的大炮在這個時間,展現了屬於它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