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算這麼準,大姐你是神仙嗎?還是說你也是開了掛的穿越者?”
姚鈺破了防,抓起靈寒的手詢問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啊?”
“哦,我是半仙,穿越這個詞我懂點,掛是什麼?”
姚鈺原本是個叫常栩的苦逼社畜,台風天在家裏啃薯片被雷劈了才穿越到這裏。
至於真正的姚鈺,人設跟常栩在網絡上看的小說如出一轍,村裏出了名的混混,不學無術,嗜酒如命,好賭成性還家暴自己的兩位夫郎,七日前她便是因為喝酒醉死在村頭的枯樹下。
常栩穿越到這具身體上之後就激活了種田空間,利用空間種了一波菜,再拉到城裏攢了些錢,今天出門購置些糧食家具和衣裳,沒成想這就被靈寒逮著了。
姚鈺跟靈寒叭叭解釋許久,也不管靈寒聽不聽得懂,會不會把自己當傻子,這幾天她東奔西走維持生計,身邊沒個交心人都把她憋壞了,反正她說的是實話,不信她也沒辦法。
“原來是這樣。”
“你信了?你真信了?”
“我信~~吧。畢竟我就是今天穿越的哈哈。”靈寒渾渾噩噩的撓頭應聲。
姚鈺拉著靈寒的手激動的跳起來,興奮道:
“那我們就是同病相憐的姐妹啊!姐姐那你的外掛是什麼,是個算命係統嗎?”
“我剛才就想問什麼是係統,還有外掛,這些都是我沒聽過的詞,我們恐怕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而且我真的會算命,我是來自玄邱四十五年,是個修道的半仙。”
玄邱?姚鈺在現代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年號,難道這個小姐姐是架空世界來的?
不過她管這麼多,見到與自己一樣莫名穿越到異世的姐妹,難免心生好感。
聽說靈寒是身穿,還是黑戶沒地方去,姚鈺說什麼也不忍心讓她流落街頭,不顧自己兩位夫郎的驚恐拖拽著靈寒就要請她去自己的小破屋定居。
靈寒把自己的小竹攤停在定點車行,交了五文錢給老板,今天的生意就算結束了。
白承羽、白景天懷裏抱著幾包零嘴,畏懼謹慎的跟在她們兩個人身後上了牛車。
姚家村口,稚童們三三兩兩的紮堆玩鬧,一看見姚鈺下牛車慌忙逃竄開。
“哎喲,姚姑娘真是威名遠揚啊。”靈寒提著大包小包的物資下車還不忘打趣她。
姚鈺憋紅了臉叫喚:“這黑鍋我真的不想背呀!”
姚鈺前身是個敗家的,現如今家裏隻有一張小木桌和兩把長凳,兩張陋床,廚房就隻是搭了個草棚,修了個小灶立在院子裏。
姚鈺這幾天掙的錢還要用來維持一家生計,就沒那修葺房屋的心思。
白承羽和白景天兩兄弟是已婚的夫郎,他們不敢和陌生女子待太久。
更何況姚鈺不是個好東西,誰知道這兩個女人打的什麼鬼主意,於是他們各自在院子裏找起事情做。
“雖然簡陋了點,但總比露宿街頭強吧,神仙姐姐你餓了嗎,我切燒雞給你吃。”
一邊問著靈寒,姚鈺已經順手拆開了包著燒雞的油布。
“你叫我靈寒就好,我們修仙的會辟穀,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都沒事,我平常一天隻吃三頓,主要是嘴饞。”
姚鈺嘴角抽了抽,一天三頓隻是因為嘴饞?真的嗎,我不信。
白承羽正收著院子裏曬的白菜,忽然瞥見姚鈺提著燒雞進廚房,默默走進屋內仔細擦拭幹淨桌麵。
清楚這裏男子的地位後,再同白承羽待在一個空間有些尷尬,靈寒避開他出了院子。
白景天拿著笤帚正在掃地,注意力都集中在靈寒身上。
妻主最近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變著法的照顧他們,賭坊酒館再也沒去過,更是曉得了往家裏送銀子,白氏兄弟二人便決定今天進城找個大夫或者道士看看,妻主不是生病就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