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念堂追出去看哪裏還有人,他以為她已經乘車走了。

可實際上。

殷如雪在離開大院的時候,院子角落處就一直有一雙眼睛緊盯著她。

而這個人就是小悟悟的家教老師林初然。

林初然從畢業以後就一直待在墨家,她品學兼優,學識麵廣。

因此墨家在給小悟悟招聘家教老師的時候,她主動毛遂自薦,應聘成為小悟悟的家教老師。

但她所圖的根本不止這些。

這些年她一直忍辱負重,表麵上她對殷如雪和孩子都是畢恭畢敬的。

但暗地裏她其實一直不服殷如雪,想借助家教老師的身份默默接近墨念堂,想一舉把他拿下。

從而登上枝頭變鳳凰,替換了殷如雪的少夫人位置。

這些年她看著殷如雪在墨念堂麵前上躥下跳的,她嫉妒透了她,她隻希望那個人是自己,哪怕被墨念堂拒絕都好。

隻要她能近距離,多看墨念堂一眼就行。

可以說她的垂青已經達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不過她善於偽裝,將自己隱藏的很好。

這些年她從未將她的真實意圖展現在墨念堂和殷如雪麵前。

今天她親眼看著殷如雪提著大行李箱走的時候,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要不是墨家人多眼雜,她都想開瓶香檳慶祝了。

而殷如雪渾然不知隱藏在暗處的危機。

剛剛才邁出大院的她,還沒走出多遠,就被蟄伏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上的人給迷暈了帶上了車上。

連同行李箱也一起帶走了。

事情怎會來的如此湊巧?

那門外的人怎麼會知道她何時出現,又是如何知道躲避在監控盲區下進行的。

這一切,現在還不得而知。

殷如雪被迷暈後,車上的人行駛著車輛把她帶到了一處郊外廢墟房前。

把她從車上移了下來,帶到了廢墟房內,綁在了一張椅子上。

而墨念堂出來見不到人後,以為她已經回娘家。

他整個人站在原地顯得十分沮喪,煩躁的扯了扯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頓時,露出他皙白的鎖骨,迷人又魅惑,撩人不自知。

他緩緩的回到院子裏,被某個家教老師看了去,饞的直咽口水。

殷如雪,你終於走了。

墨念堂你以後一定會是我的,我才是那個最合適你的人。

她殷如雪脾氣臭,耐性差愛打孩子又不體貼你,她憑什麼待在你身邊。

隻有我,隻有我林初然才配的上你。

她對著墨念堂的背影發出了無數幻想。

而另一邊,殷如雪被綁後,在椅子上醒了過來。

她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綁著,麵前還站著個猥瑣大漢。

她眼裏的神色頓時變得慌張恐懼起來。

“你是誰?把我抓到這裏來幹什麼?”

殷如雪既已被抓來,她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她拿出了全部的勇氣壓製住全身的恐懼和心慌,假裝鎮定才問出這句話。

“你不用管我是誰?殷小姐,我隻聽給我信息的人說你家很有錢。”

“正好我在賭桌上輸了不少,要不?你幫我還上吧。”

男人一臉無賴的看著殷如雪,間接說出了他的需求。

“你認識我,給你這個消息的人是誰?”

殷如雪怔怔的看著他,想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許這個給他消息的人跟上次陷害她的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