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川!”
滑頭鬼發出淒厲的喊叫,猛地衝向了麵前嘴角帶笑,像是在看笑話的佐伊川。
“啪!”
他上了,他跪了。
來勢洶洶的滑頭鬼被佐伊川一個大b鬥扇飛,牆壁被撞裂,若不是佐伊川隨手布置的結界,前者不知要飛到哪裏去。
“玩幻術的硬生生被你玩成戰士,難怪能和這種還在茹毛飲血的狗東西玩到一塊。”
他勾了勾手指,不見身影的滑頭鬼再次飄了回來。
那張骨頭都凹進去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的怪異,配上那還在流著血的半邊腦袋,場麵足以嚇暈一般的小朋友。
“就論膽量來說,你比你那個能忍的老王八祖宗強上不少,隻可惜繼承了滑頭鬼一族的樣貌,沒繼承它們一族的頭腦。”
佐伊川搖了搖頭,將腳下還剩一口氣的黑犬踢至他身旁。
“你覺得我是空有武力的武夫?你那點小心思能隱瞞過誰?”
“就算犬族中以這樣的傻子為多,但它們等級森嚴的族群中可沒有誰會傻到平白無故來找我麻煩。
你拉這個蠢貨下水,是害怕就算我拿此事去找你們滑頭鬼麻煩,你那族長也會忍過去?
所以幹脆引爆犬族與我的矛盾,讓你們一族順大勢徹底放手一搏,向我動手。”
佐伊川的話語讓麵目猙獰的滑頭鬼表情一滯,雖然從他現在的麵孔也看不出表情的變化就是。
“你不是天真到以為我敵不過你們一族的傻子,相反,你對我的實力很自信。
任何人,對上我隻有死路一條。你真正的目的,是想報複你自己的族群。”
滑頭鬼的身子開始顫抖,即使是殘破的頭顱被插入無數的碎石,無邊的疼痛也未曾讓他如此害怕,膽寒。
即使明知道對上執法者注定死亡,他也沒有如此恐懼。
畢竟,在他的劇本裏,他的死亡是注定的。
而殺死他的佐伊川也會變成他向那一族複仇的刀刃,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中。
但是現在,劇本崩了。
“看來身為雜種的你在滑頭鬼一族中混的很慘。甚至願意直麵我也要算計它們,你的膽量確實要遠勝你的老祖宗。”
佐伊川露出了惡劣的笑容。
“這隻蠢狗倒是從頭到尾被你耍的團團轉,它可不知道你是故意尋死。”
本來毫無聲息,似乎早就死去的黑犬開始掙紮起來。
一雙猩紅的瞳孔緊緊盯著比它更狼狽不堪的滑頭鬼。
“甚至主動讓它吃人,生怕我被限製,不能對你們動手。為了找死你還真是用心良苦。”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小把戲比自家那幾小隻要有趣的多。
得益於他,今天不算太無聊。
“作為你取悅到我的報酬,我向你承諾,你所在的滑頭鬼一族不久後都會去陪你。”
在黑犬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本來因為把戲被識破,無比絕望的滑頭鬼此刻爆發了強烈的生機,看向佐伊川的眼神甚至充滿了感激。
“該死的雜種!”
這是從頭到尾被蒙在鼓裏的蒙古人黑犬閉上眼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還算有意思啊,這家夥。”
走出屋子的佐伊川嘴角噙著笑,薄唇邊蕩漾出令人目眩的笑容。
他並不在乎自己也被算計,他對這兩家夥解釋的原因並不是要證明什麼自己多聰明,不是我上當,是我甘願幫你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