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精致的小洋房前,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車上走下來四個統一穿著深褐色衣服的男子。

四個人一下車,一個人就從車的後備箱拿出一個路牌,上麵用猩紅色的字體寫著。

“禁止禁製”

然後他就把路牌插在了小洋房的前麵,然後四個人就有序的進入小洋房。

路牌一插入土壤,周圍空間如同水麵被東西擾動一般震動出水紋,然後恢複平靜。

四人剛進去小洋房,在大廳打掃的保潔阿姨看見他們就走上前來道。

“你們怎麼進來的?是老板的朋友嗎?”

四人默不回答,隻是從身後掏出一個劍柄,一甩,這劍柄就露出寒光四射的劍身。

保潔阿姨看情況不對,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邊後退邊說。

“那個,你們先在大廳等等,我去找老板過來。”

說著就轉身向後跑去,可沒跑幾步,一截劍尖就從她的胸膛露了出來。

下一刻劍就被抽了出去,鮮血如同開了閘的水龍頭,噴湧而出。濺了阿姨身後男子滿身。

那鮮血把那深褐色的衣服染的更深了一點。

這個先動手的男子對其他三人做了個手勢,然後其餘三人就衝向了樓上。

一時間,慘叫聲,響徹整個洋房。

而站在原地的男子則是慢慢的走向大廳的茶幾前。仔細看了幾眼,然後伸手握住茶幾的一條腿。

他一使勁茶幾開始上升,茶幾腿竟然連著那個地板!茶幾地板就像是一體澆築的一般。少說也有幾百斤。

這裏似乎是個機關,但在男子的怪力麵前,這個機關成了個笑話。

茶幾被男子隨手丟在一邊,地麵的瓷磚被砸的四分五裂。

茶幾拿開後出現了一個地道,下麵被裝修的很好,男子把劍收起來,然後走向這個隱藏的地下室。

地下室內,有著一老一少。老的白發蒼蒼,而少年人卻是躺在一個手術台上,心髒處有一個縫補的疤痕。

老人死死的看著監控少年人生命體征的儀器,看那數據慢慢恢複正常。

一時間,老人臉上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成功了!成功了!……”

這時,褐衣男子出現在地下室的出口淡淡的出聲。

“吳奕,涉嫌非法人體實驗,多次警告無效,今實施嚴懲,滅族。”

被稱為吳奕的老頭一把撲了過去抓著他的衣服,也不管他口中的所說的滅族,略顯癲狂的說。

“我成功了!妖獸的心髒人的軀體!完全打破了種族限製!哈哈哈哈哈……”

褐衣男子沉默不語,隻是任由他發泄般的訴說。

過了一會,吳奕冷靜下來。

鬆開了緊緊抓著褐衣男子衣服的手,好像變了個人,冷靜的說。

“其他人死了也沒關係,反正她們也該死,但是看在我兒子、兒媳婦為國捐軀,戰死沙場的份上,放過我的孫子。”

褐衣男子點了點頭,那兩位將軍留下的戰功足夠讓他的兒子幸福的活一輩子。

褐衣男子看著好像是在整理資料的老人眼神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