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弱則邪祟侵 陽盛則懾邪自隱。
“那時候應該是我三年級,小孩嘛,特別喜歡玩。常常玩到天黑才舍得回家。”陳致從旁邊盒子裏抽點起一支荷花,臉色凝重地吸了一口,吐出濃煙緩緩說道。
“記得那是深秋近冬的一個傍晚,太陽已經埋沒在遠方山頭了,我還去後山摘那個吸一口就有蜜的花來吃。”
“吸一口蜜的那個是不是跟喇叭很像的花?”楊凡凡好奇眼光盯著陳致,雙手托著下巴插問一句。
“對,特別甜。”陳致彈了彈煙灰,強笑了一下。“雖然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它叫什麼。”
“欸,我知道那.........”楊凡凡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陳致揮手打斷。
且聽你陳哥繼續給你講嘞,驚訝留在後頭。
日暮西陲,夜幕抬升。我才知道完了又要挨罵了。於是慌慌張張沿著小道回家。
那個時候又多風,到了傍晚,凜冽的秋風刮著我稚嫩的臉,但是那個時候真的是顧不上冷,畢竟被奶奶說教的滋味真是難受。
離家不到一百米,隻隔著一道彎的小山坡地方,我當時隱約聽到有人叫的聲音,我停下來還想著說是不是我奶奶來找我了還是我爺搞外頭回來。就駐足循著聲音方向望去,可是什麼都沒有。
隻有枯色渲染的田野和空蕩蕩的四周。
這時,一陣寒風襲來,鑽到我身體裏,凍得我納悶疑惑的心思立馬斷了。雞皮疙瘩跟大山拔地而起一樣蹦出來。繼續往家跑。
不一會兒我就到家了,那個時候我父母常年在外務工,我和爺爺奶奶住在黃土牆築造的老房子裏,這片小地方我們管它叫三隊,離鄉不遠,就幾裏地。總共戶數才五六家,但是卻有與戶數不對等的田數。這裏住的大多都是爺爺奶奶同輩的人,他們的子女親人也大多在外。要麼就在鄉裏頭。這裏就是等於養老的地兒了。
因為我抄小道的原因,我從後門拉開門插子偷偷摸摸溜了進去。隻見爺爺皺著眉沉著頭,在飯桌上自顧自地喝著酒,但是菜和飯卻完好如初,沒有動筷的痕跡。
我心想我肯定玩脫了,完蛋了。於是我小心翼翼地進來問我爺,奶奶去哪了。我甚至已經做好了挨罵的準備,雖然我爺平常都護著我都寵著我,但是看他神情,一切都不好說。
我爺抬頭看我在這,便鬆眉開容,又往臉上堆笑,問我去哪兒玩去了,怎麼這麼遲回來。然後便招呼我洗個手先吃飯,我奶又去外邊沿路找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不一會兒,我奶從外邊急匆匆地回來 邊進家門邊喊著說我不知道跑哪裏玩去了 沿著路都找不到我 結果回到家門準備招呼我爺一起去找 定睛一看我居然在吃飯 上來就是一頓訓斥 老套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讓我隻得低著頭挨數落 怯怯地吃著飯。
席間,我奶問我跑到哪裏去玩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我說我去後山玩了。然後我奶驚訝地盯著我看,說我臉上長滿了大塊的包我半信半疑地手摸我的臉 發現坑坑窪窪此起彼伏。我慌忙跑進衛生間照鏡子發現我的臉我的脖子到處都是大個的包我掀起衣服,挽起褲腿,遍布大塊小塊密密麻麻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