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嗎?”
此刻柴玉關的神情,又比方才多了一分笑意。
知道太多的人,不一定能活的長,在江湖中,這是不變的定理,但此刻,若是藏卓,那必然更加危險,如果身為幽靈宮宮主的我沒有任何可取之處,那柴玉關,也就沒有任何讓我活下去的理由,甚至,沒有理由讓幽靈宮存在於這個武林之上。
這麼多年來,柴玉關不將幽靈宮剿滅,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因為他太自負,更確切的說,他不屑動手,可此刻卻又是不同,路邊的蟲子柴玉關不會去管,但飛進他眼中的蟲子,他勢必會將之除去。
我驕傲抬頭,回以與之同樣自傲語氣道:“幽靈宮雖不能與王爺的快活城相比,但能在江湖上上立足,自是有他的道理,王爺該不會認為,我幽靈宮除了女人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吧。”
“好一個幽靈宮宮主,好一個白飛飛。”
話落,柴玉關便出掌向我襲來,我輕點腳尖避開柴玉關手掌向後飛身而出,須臾,隻聽‘碰’的一聲,身後大樹應聲而裂開。
柴玉關早年掠奪了個大門派的武功秘籍,現在自是無論什麼門派的武功都會一些。
人家說雜而必然不純,但柴玉關卻並非如此,他的武功,雜而精純,讓人預料不到他下一刻會用什麼樣的招式來對付你。
險險躲過一掌,在驚歎柴玉關武功高強之時,我見四周花瓣無風自動,齊齊向我襲來,那是,飛花摘葉?
我起身躍起,拔劍揮向天空,劍氣推動飛來花瓣,長劍指向柴玉關的眉心之處,向前衝去。
遠處柴玉關不躲不閃,隻是在劍身離他一米之處揮袖止住長劍前行,閃身向我背後,順勢一掌向我打來……
如此數招之後,便可看出,柴玉關並非想要致我於死地,而是在試探,這樣一來,形式對於我便更加有利,因為,我並沒有任何理由要對他手下留情。
最後,柴玉關奪過我的劍,反手又是一掌,我知道,這掌我是躲不過的,畢竟,眼前的是柴玉關,就算不殺你,他也絕對不會讓你好股票。
隻是,他今日的對手是我白飛飛,即使我殺不來他,同樣也不會讓他好過。
就在柴玉關手掌離我三寸之時,我吐出口中隱藏的飛針。
我的目標,還是柴玉關的眉心。
柴玉關一掌打在我胸口的同時,飛針也刺入他的眉心,或許小小飛針對柴玉關的傷害並不十分大,但在他內力並未收回之時,那飛針足以讓他氣血逆流,而後,一口鮮血從柴玉關的口中吐出。
見此情形,酒色財氣四使立刻上前,卻被柴玉關製止,柴玉關麵又怒色,最終卻仍是笑道:“利用暗器傷人,白宮主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我起身站起,揮手讓著急衝上前來的如意、環翠退下,輕笑拭去唇邊血跡,諷刺笑道:“飛飛本就不是名門正派之人,何來那麼多規矩,再者,似乎王爺也不能算是什麼正義之人,王爺認為,我們之間,需要講江湖道義嗎!”
“哈,哈,哈……”麵前柴玉關大笑:“本座從不用女人辦事,不過,若是白宮主願意投入本座門下,那本座願意破例。”
我不理會柴玉關所說,挑眉笑道:“王爺莫不是忘了,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此話一出,柴玉關立即鎖眉望向朱富貴等人。
柴玉關是惜才之人,剛剛的打鬥,隻是想要確定我是否可以為他所用,而現在,在我沒有正麵回絕他之前,他不可能會殺我。
接下來的,我幽靈宮隻需作壁上觀便可,我倒要看看朱家以及仁義山莊,要如何抵擋柴玉關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