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民風彪悍的處理方式,幾個黑衣人是第一次見識,可奈何他們不過幾個人,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的就被留下來扒光了
獸人對於赤身裸體本來沒有什麼感覺,本就來自大自然,變身的時候也會赤裸著的恢複,但,這是對普通的獸人而言。
這些黑衣人的衣服不斷被扒下來,他們白乎乎的肉跳躍在眾人眼前。
獸人夜視功能使得他們把這幾人看了個明白。
“他們好小啊!”有雌性不由的感慨,第一次看到這樣纖細之徒,“是不是沒有成年。”
小,這種詞即便在獸世也是刺激人的。
“你才沒有成年,你全家都沒有成年!”一個娃娃臉的黑衣人說道,此時他們都被扒光了,麵貌也露了出來。
這群人年紀並不大,稍微大一點也較為年輕。
“這是什麼?”一個幼崽用樹枝挑起一條黑色的四角短褲。
“很軟呀。”另一個幼崽很是好奇的用臉去貼貼。“但是怎麼有股臭味?!”幼崽眉頭皺起很認真的說道,還打算用鼻子聞一聞。
秦林薇眼角抽動,不忍心的把樹枝抽了過來,“這是髒髒。”
“。。。”黑衣人的表情難看的要命,他們想說不髒,可的確還是髒的。
“這是貼身的衣物。”秦林薇看著一條四角內褲,棉質,已經很具備人類生活氣息了。看來他們應該是來自大城市的人。
白條條的七個人,赤裸裸的站著,他們齊齊用手擋住細小的部位,本來隻是過來打探消息的,他們這樣窮酸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高手,說是逃難的反而更讓人相信,但是怎麼藏著這麼多高手呢?
“現在來說說你們是誰吧。”審問人這種事,不適合雌性和幼崽,現在距離早上還有一段時間,白夜打發雌性和幼崽去睡覺,安排了獸人巡邏。
秦林薇窩在陽宇肚皮上,月影斜眼看了下,等到夏天,她相信秦林薇搭理都不會搭理這條雜毛狗。
想到這裏他又瞄了一眼星畫。
哼,啞巴會說話,也沒什麼了不起,林薇並沒有收了他,說明,還是對他不那麼滿意。
果然少了那個原野,生活變的簡單多了。
“這群人嘴巴倒是硬。”飛流的拳頭在幾人身上掄的呼呼生風,幾人的身上臉上淤青連片,臉都腫脹起來,卻沒有人服軟。
“呸,你們這群野蠻雜碎。”一個黑衣人啐了一口,被飛流扇成豬頭。
“打死我們啊!”之前娃娃臉的黑衣人叫囂起來,“老子不怕死!”
獸人沒有幾個怕死的,常年的生活在野外的冰原獸人,日日都麵對死亡。
秦林薇走上前,一巴掌扇上去,力道不如飛流,但也將對方的臉扇出紅色的痕跡。
“讓他們雙手抱頭,蹲著。”這群人是跪著的,雙手捂著下麵。
改換了姿勢,幾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明顯都是別扭。
這些人對於裸露有如此大的羞恥感,這邊是文明的進步。
“你們不一定要說什麼,對於我們來說,知道或者不知道沒有什麼不同。”
秦林薇站在他們麵前,俯視他們。
幾人的表情沒變。
“你們若是覺得覺得會有人給你們報仇,我們也認了,畢竟沒有被人打不還手的道理。”幾人依然沒有反應,“飛流,先把他們的那個玩意割了。”
這話一落,七人齊齊抬頭。
“你們身上沒有結侶的圖騰。還挺可惜的。”
。。。七人咽了咽口水再次沉默,他們是沒有想到這次十幾個人一起出任務卻讓他們落到這種地步。
“這裏隻有兩座城市,你們無論來自哪座城市,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秦林薇拿出一把匕首,“大不了我們兩座城都不去了而已。”
“開始吧。”飛流接過秦林薇的刀子,這刀子很鈍,飛流用毛皮實驗的時候,一個地方要拉上好幾刀。
滋啦滋啦的讓人心頭跟貓抓了一樣。
當第一個被選中的獸人看著刀子的鈍光閃過胯下的時候,突然就改變了人生的態度,他們隻是一群人偵察兵,沒有必要賠上一生的幸福。
“我說,我說。”刀刃在他纖細物前停頓下來,“我們是山城人的偵查員,隻是負責偵查城牆附近地區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