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毛不懷好意的笑著,露出被煙熏黃的牙:“是個女的,還挺水靈。來,來哥哥這裏。哥哥帶你享盡榮華富貴。”說著,就往前走要去攬她。
習晚晴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一拍子把他掄飛了。他難以置信的掙紮著起身,一手扶牆,一手扶腰。習諭看這場麵,這力道,這慘樣,知道他姐現在在氣頭上,他決定老老實實規規矩矩地“裝死”,不拖她後腿。
年輕人看著淡綠色身影出手利落,每一拍都落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手段狠厲,但都避開了要害,鑒定也隻會是輕傷,但卻會很疼。
專門練過。
晚晴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他們,習諭立馬掙紮著起來,想要拍她馬屁。就被晚晴打了,那些同學也不例外。除了晚晴,全都倒在地上。
年輕人詫異了,揚了揚眉梢,她是殺紅了眼嗎,自己人都打,下手時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以前也不這樣啊,還穿著拖鞋打架。
看來這四年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在對方看過來之前,先回了電玩城,隻留下幹淨的不知名皂角香。
晚晴經過時,覺得這味道特熟悉。
不會是他吧,不能夠啊,他不是早轉走了嗎?
並未多想,看了看躺著的人,一通120全拉走了。
醫院
習諭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睜開眼,一扭頭看見他的好姐姐正在擼串,還看著柯南。納悶了,她親弟還躺在病床上,她竟然有心情擼串!
晚晴趁拿串兒的功夫分了個眼神給他,邊吃邊說:“把你那個不敢相信的表情收回去,我正開心著呢,別逼我抽你。”習諭收回不滿調整好表情,當鵪鶉去了。
等一集柯南結束後,晚晴才看向他。左右掃了一遍,吩咐道:“媽媽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那邊要很晚才結束,讓我們不用等她。我也沒說今晚的任何情況,給你點了八寶粥,想喝就喝,我走了。”
“你去哪兒?”
“酒店啊,現在回家不安全。嗷,對了。我看你卡裏有兩千多,我轉了一千五給我。”“什麼?!”習諭氣得坐了起來:“我攢了好久,你轉這麼多。”
晚晴跟他解釋這筆錢的組成:“這裏麵包括你們所有人的診療費,你的住院費,我的報酬以及我的精神損失費。”
習諭慢慢地躺了回去,沉默了幾秒,又反駁道:“可我是被你打進醫院的。”晚晴頭也不回地說:“看你不順眼。”
“那你精神損失哪兒了?”
停住,轉身,說:“他們嚇到我了。”
第二天一早,晚晴帶著習諭火速回到家。出院時,還遇到了昨天被打的黃毛。挽尊地說:“你給我等著。”晚晴沒好氣地回:“沒那閑功夫。”
回到家,小心翼翼地換鞋,不發出聲響地走路。習母清了清嗓,把姐弟倆嚇得差點跪下。
晚晴立馬改變策略,當即就換上乖巧無比完美無瑕的笑容,笑著說:“媽媽辛苦了,吃飯了嗎?累不累呀渴不渴啊?我去給你倒杯水?”等了兩秒,狗腿似的去倒了水,然後回屋鎖上了門。期間看都沒看習諭一眼。
自求多福吧,少年。姐隻能幫你這麼多了。
“既然已經吃過苦頭了,那就苦上加苦吧。”
把他的卡給清零了,一個子兒也沒給他留。解決完後,習母洗了個澡睡回籠覺去了。習晚晴在屋裏躺著躺著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留習諭一人在客廳心裏滴血。
但他不敢發瘋,他怕吵醒兩個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