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俺是蝦仁,你們想的沒錯,蝦家大族又多了一個,俺是不起眼的那個,俺保證這裏沒有係統,沒有金手指,沒有逆天的光環,沒有沒完沒了的升級打怪,重複的話俺不再說三遍,記住了哦!
“蝦……仁,蝦……仁……,快……跟……我……們……走……”
一黑一白,一蹦一跳,他們伸著直挺挺的手,向俺這邊過來,尤其是那顫音兒,嚇尿俺了。
好家夥,開局遇到了這情形,有誰能比俺蝦仁更倒黴的?
俺的心提到嗓子眼裏了,心髒處頓時噗突……噗突……噗突……
“我命由我不由天,劍來!”
煙霧繚繞,樹影婆娑,絲毫無聲,就差起舞弄鴨了。
俺費盡心思地高呼一聲壯膽,想爬起來欲逃走,四肢卻不聽使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倆過來。
本以為俺就要交待在這兒了,一抹光輝從天而潵,那團迷霧頓失,十幾個手拿光束的天人,從天而降,圍住了那倆黑白之人。
“主人,天龍十六使拜見主上,恭迎主上回家”
“我?天龍使?什麼鬼?”
俺不就是裝一下杯,壯壯聲勢,怎麼召開了這莫名其妙的人過來,看他們的裝扮,像是外星人。
“啟稟主上,牽牛衛指揮使奉執政官命令,請先生回去主持大局”
“我?主持大局?請問我是誰,我在哪兒?”
“啟稟主上,您乃銀河係大明星際聯邦統帥,因您巡視秦王封地至此,還請跟隨我等回去”
啥?大明星際聯邦?有沒有搞錯,俺隻不過是稀裏糊塗地被哪個丟到了荒郊野外,咋成了什麼統帥。
“恭送,大明星際聯邦統帥,上路!”
好家夥,這是要將俺送走嘍!
須臾之時,俺被傳送到了一個像是太空城的地方,這裏怎麼像是紫禁城,隻不過是用鋼鐵鑄就而成。
“大明,威武!”
“大明,威武!”
“大明,威武!!!”
瞬間,遠邊出現了一個偌大的太空城,裏邊星際戰艦林立,在一個虛擬的懸空影像裏出現一個人,他身著龍袍,手持奉天激光劍,朗聲喝道。
“錦衣衛都指揮使,何在?!”
“陛下,微臣在”
“咱的大統帥回來了,通知銀河係所有聯邦執政官前來覲見!”
“是,陛下!”
瞬時之間,上萬人身著白衣,手執奉天激光劍的執政官,雙手抱拳,半跪之下,高呼: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蝦統帥,千歲,千歲,千千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蝦統帥,千歲,千歲,千千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蝦統帥,千歲,千歲,千千歲!”
“傳旨,蝦仁功於大明星際聯邦,一統星河,威懾寰宇,銀河昭彰,畢役億民,今敕封蝦仁為大明星際聯邦無上王——蝦王,以表其功,傳之萬世!”
“謝陛下”
俺蝦仁不由自主地接了聖旨,俺咋迷糊著呢?
……
果然是夢,噫!俺頭咋餒痛嘞。
不對,這裏咋真黑嘞?
咦?俺不是在也跑麼?咋躺在了這兒!
哦,想起來了,也不隻是哪個缺德鬼兒,在路上挖了個大坑,這不坑人嘛。
你說,你挖坑也就算了,竟然沒有避坑標識。咋滴,挖完坑之後還想讓別人填坑不成?
坑了一個人也就是了,還想再坑其他人麼?真是的,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相當嚴重!
你說俺容易嘛,沒掙幾個錢的屌絲,除了呼吸幾下新鮮的空氣,也就剩下夜跑了。
好巧不巧,噗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兩腿一蹬,兩眼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俺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
咦?咋賊黑嘞,啥也看不見,不應該呀,就算是跌進了坑裏,最起碼能感知一些細微的可見光才是。
更何況我是躺著的,按理來說能看得著天兒,不說有星星吧,些許微光也是有一些的,怎能啥也看不見呢?
這是啥情況,難道就跌了個大坑,眼睛還能跌瞎不成,莫非老天要玩兒我?
還好手還能動,腿也能伸縮,沒有癱瘓就好,也不知坑深不深,若是坑太深那就麻煩了,若是不深,得先出去再說,老是這麼躺著也不是個事兒。
俺翻了一下身子,正想爬起來出去之際,頭重重地被磕了一下,臥槽,頭好疼啊。
俺捂著頭頂,又躺了下去,誰踏馬地在坑上蓋了板子。對,沒錯,坑上麵的是堅硬的木板。
他們既然在坑上蓋了木板,難道沒有發現俺還在坑裏麼,咋就這麼沒有眼力勁勁兒,莫不是想說,有人想暗害俺?
沒有可能吧,俺無權無勢,無富沒得罪過人,他們咋不想著將俺救出去,就如此地在炕上蓋了木板!!!
黑,真黑,真踏馬地黑!
要是知道是誰,俺非得抽他丫的!就這麼見死不救,更何況俺不是死了,俺隻是暈了過去。
俺罵罵咧咧地問候了一些人的老母,他們的先人,十八代祖宗以及一些胡言亂語的詛咒來。
我慢慢地冷靜了下來,收回了一些思緒,感受著這黑的不能再黑了的地方,一些莫名的恐懼在我的心裏滋生。
黑咕咚咚,竟無聲無響,沒有絲毫的生人氣兒,否則的話也會有汽笛,動物的叫聲,夏日的蟬鳴以及現代的生活氣息。
我越來越覺得不安,這周圍安靜的可怕,除了自己是活物外,其他的一切竟像是一片死寂,沒有了任何的生機。
縱使我睜開眼睛,也看不到周圍的情況,莫非我真的失明了?
據說,隻有失明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那般情況,要不然怎會感受不到一絲絲地光亮?
哪怕是再黑的地方也會有光啊,要是瞎了的話,就會麻煩了許多。
我不相信我會瞎了眼,不就是跌了坑嘛,就這樣瞎了眼不成?我嚐試著幾次睜眼,閉眼,可還是看不到任何東西,感受不到什麼光亮,也沒有一絲絲的活氣兒。
我絕望了,害怕了,擔心了,死心了,莫非我要困死在這裏不成?我不甘心,不甘心呐!
不燼於死,何患於生,不問蒼生不問鬼神,無經於死怎知生之可貴,就問於我生之幾何?
我雖怯死,向往於生,但眾人眾生哪個不希望於生呢,我不是聖人,我隻是生於世間的草民爾!
強烈的求生意誌,讓我無懼於這黑暗,無懼於這陌生的地兒,更加無懼於眼是否能看得見,但凡有一絲絲的生,誰踏馬地甘於去死。
想到這兒,一切皆釋懷,俺吸了幾口重汽,無論如何還是得想辦法出去。
無論是失明了也好,還是身處黑暗的環境也罷,隻要活著,一切都好說。
俺生存下去的意誌更加的強烈,便縮了一下雙腿,屁股回扭,側身回躺臥著,雙手支撐起身體,緩緩地坐了起來。
這一回俺有了先前的教訓,慢慢地抬起頭,直至頭頂著堅硬的木板,雙手托著,試圖用手抬起木板,費了好大勁兒,別說抬起木板,就連一絲一毫地撬動也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