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年紀了,天天哪能淨想那事兒?身體遭不住呦!”
管墨莞爾一笑,換了拖鞋,徑直走到客廳陽台,慵懶的躺在躺椅上,清晨的陽光撒在他滾圓的身體上,多了幾分愜意。
“切!”
呸!LSP一個!
五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精力,身體能遭得住才怪。
徐婭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這個老男人外麵的彩旗之一。
“徐丫頭,你可以直接罵出來的。省的你心裏嘀咕,憋的辛苦。嗬嗬……”
管墨挪了挪有些發福的身體,把臉別向客廳裏半躺在貴妃椅的徐婭道。
徐婭雙腿盤坐在沙發上給了管墨一個大白眼,垂下雙眸,繼續摳手機。
“你是大管總,你有財,你有才,誰敢罵你?話說老管同誌,你就不解釋一下,養我這麵旗幟的意義?”
管墨風輕雲淡道:“解釋權不歸老管所有,徐丫頭還是稍安勿躁,再說這個問題你都問五年了,嘖嘖……”
然後微閉雙眸,有些肉肉的手有節奏敲著躺椅的扶手,哼起來了小曲兒。
話說十年前— —
“喵的,老子的變身靈……”
啊……喵……
一隻凶巴巴的狸花貓不知從哪裏而來,重重的摔進了路邊的綠化帶
“哎呀,媽呀!”
暮色將近,雖然有路燈,視線卻也受阻。突如其來的動靜把徐婭嚇得一激靈,後退幾步。
按說建國之後都不允許動物成精了呀。
打開手機燈慢慢的靠近,再靠近——
“喵嗚——”
隻見一隻的四肢被錯綜複雜的冬青樹枝,剛好架空。
沒有著力點的小狸花貓,幹著急的狂蹬。
“哎呀,什麼紮到大腿根了,那丫頭,趕緊幫一下本喵啊!”
“你先告訴姐姐,我幫你,你會不會咬我?”
“喵……”
當然不會咬你了,笨女人!
徐婭有些消瘦的手慢慢的向小狸花靠近,再靠近——
“喵——”
對對對,趕緊趕緊,可難受死喵了。
“我去!萬一被野貓咬了,我不得去打狂犬疫苗啊!”
咦——
徐婭猛的縮回即將碰到小狸花貓的手。不由得喃喃自語。
“狂犬疫苗至少得1000+大洋吧。算了算了……”
嗯?這女人真神經質!
“喵——”
狂犬疫苗?什麼嘛!本王子是貓,是高貴的貓…
……
“有了!”
“喵——”
隻見徐婭脫下外套,猛的把小狸花貓蓋住,然後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把小狸花貓包的隻剩下腦袋。
“幹脆就跟姐姐回家啊,馬上要入冬了,我不管你,像你這麼傻的貓,恐怕是要凍死的。”
咣——
小狸花貓的頭被徐婭敲了個毛栗子
“喵——”
你這個笨女人,竟敢打本王子的頭?趕快放開我,本喵晚去找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