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scout來說她是一位殺人不眨眼的傭兵,通常會徒手攀上一個可以容納一個人藏匿的高台或者是鍾樓並隱藏好自己等待那些目標上鉤。
根據scout回憶:“之前對某個薩卡茲雇傭兵隊長進行斬首時,那家夥可是整整在上麵等了半個月。”
可在羅德島這艘船上則是另一副樣貌,像是一個溫柔的大姐姐一樣照顧每一個人不管是凱爾希還是特蕾西婭。如果可以,某些家夥就會說出:“他可能是成為我母親的女人”這一類的話。
“或許她並不討厭薩卡茲。”
這是凱爾希那個批臉老猞猁對槐安的唯一評價。
同時早於巴別塔這些人的相處也很愉快,雖然不滿足於現狀但活的還算滋潤。
可這一切都被那個人毀了。
博士,一個活躍在卡爾戴爾戰場雙王之爭的惡靈。他得出手一定會給大家帶來勝利(雖然是勝利但會有一部分的犧牲),一個人硬生生把特雷西斯派從優勢打成劣勢的人卻在最後的關頭放手了。
特雷西斯的斬首行動成功了,特蕾西亞被斬首屍體被奪回,博士重傷被凱爾希塞進石棺之中成了老冰棍。
阿米婭繼承了魔王之力,巴別塔這個組織也分崩離析。
“是我們敗了。理想終究會被現實衝垮、擊碎最後成為曆史的塵埃。”
槐安坐在自己墳墓邊,拿出幾粒花的種子灑在自己的墳頭上來悼念這個曾經劫富濟貧的傭兵馬夫蒂。
戴上墨鏡,看向遠方的維多利亞苦笑幾聲。
“或許你們兩人之間真的沒有誰對誰錯,看來拚上性命的可不隻是我們。”
馬夫蒂已經完成了使命,她已經死了。
沒有什麼好懷念的了。
唯一算得上懷念的就是那場因為某個人作弊輸掉的辦公室比賽,不過那都是屬於馬夫蒂的回憶。
現在的槐安也應該開始新的人生了。拿著自己積攢的幾百萬龍門幣,花點小錢偷渡進去不算什麼問題。
拿下戶口,在二環買一套精裝修的房子找一份提供日常花銷的工作豈不美哉。
畢竟她可不是什麼瘋子和戰爭狂或者是那些喜歡漠視生命的冷血殺手,在她眼裏傭兵是工作工作結束後還是要生活的。
要吃飯的嘛。
“好,就這麼決定了!偷渡去龍門、落地有戶口、拿下精裝房、入駐近衛局、找個閑差事、吃喝不用愁,歐耶。”
—數年後龍門—
一間酒吧內,槐安正坐在吧台的酒桌上拿著手裏的酒看著電視上的新聞津津有味的評價:“凱爾希你個老狐狸,你可真喜歡把別人推到前麵,自己在後麵當個小小的幕僚垂簾聽政。整個羅德島的大權交給一個孩子……”
“喝……再喝!!”
一個綠頭發的鬼族躺在吧台上一邊酣睡一邊說著夢話。
“這十多斤……不夠喝!嘿嘿嘿嘿嘿……”
“這……什麼情況?”一臉黑線的槐安指了指那鼾聲大作的星熊問著吧台的調酒師。
正在擦著酒杯等著下班的調酒師回答說:“你說星sir,沒什麼,這都是經常的事情。你看我這,擦完酒杯打掃打掃吧台還要送星sir回近衛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