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正哥,你不能死啊!”秦子墨悲痛欲絕,這三年來的陪伴,他們已然成為了最好的兄弟。
並且算是互相扶持,相依為命的家人了!
“秦兄弟,我在呢,我在呢!你咋啦?”睡得正香的項正被秦子墨的哭聲驚醒,他暈乎乎地借著月光打量了一番睡在另一頭的秦子墨 。
這小子這是咋了?
隻見他麵容扭曲,扯著嗓子痛苦地嗷嗷大哭,眼淚嘩嘩地浸濕了枕頭。
看這樣子,估計是做噩夢了!
項正慌忙將秦子墨搖醒,心裏頭嘀咕著,這是做了什麼夢啊,難受成這個樣子。
秦子墨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推他,突然就睜開了雙眼!
什麼情況?我不在山洞裏。
見到一臉錯愕的項正,秦子墨激動地緊緊抱住了他,嘴裏還不停地呼喚著“正哥,正哥!”
咳咳咳,這是……
項正感覺有丟丟尷尬,還從來沒被人這麼抱過呢……
“太好了,太好了,正哥你沒死!”秦子墨一邊哭一邊笑,眼淚鼻涕糊在了項正的肩膀上。
項正嫌棄地推開秦子墨,邊擦臉邊說:“大半夜的,你這是幹啥呀?啥死不死的,嚇我一跳。”
秦子墨這才回過神來,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正哥,我剛剛做了個特別可怕的夢,夢裏你為了救我,被壞人給害死了,那血不停地流,怎麼止都止不住。”
項正聽了心裏一陣感動,拍了拍秦子墨的肩膀,“傻小子,夢都是反的,再說了,咱哥倆福大命大,哪那麼容易出事。”兩人重新躺下後,秦子墨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心裏還殘留著夢中的恐懼。項正也沒睡著,感覺到秦子墨的不安,便輕聲說:“別瞎想了,快睡吧,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秦子墨嗯了一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秦子墨依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在想夢裏那個叫夏許的怪人。
這個奇怪的人長得奇怪,說話也奇怪,而且似乎對他很了解。還有,他說項正是不祥之人是真的嗎?
我的項大哥這麼好的人怎麼會是富河村那條魚呢?
可能是我平時想多了,或者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夏許這個人。
這麼想著想著,秦子墨不禁打了個哈欠,困意一陣襲來……
第二天,項正背著竹簍準備出門采草藥,剛踏出門檻就被秦子墨給叫住了。
“正哥,你就別出門了,外麵太危險了!我替你去采草藥吧!”
秦子墨熱心地卸下項正的背簍,一把甩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項正嚴肅地說道:“你識得草藥嗎?算了算了,別胡鬧哈,把背簍還給哥……”
秦子墨翻了個白眼說:“你少瞧不起人,我小的時候就跟著爺爺看過不少關於草藥的書呢!”
“書?”
“對啊,不說了,我走啦!”
秦子墨留下一臉茫然的項正,開開心心地大步出了門。
書?啥是書?能吃嗎?
項正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小子,天天神神叨叨的,今天這麼勤快,看來我晚上還得給他燒個好菜犒勞犒勞他呢。
秦子墨之前跟隨項正去過那個叫做呂須山的地方,所以這次單獨出去,也算是輕車熟路了。
走到半道,突然有一陣陰風吹來,秦子墨頓時感覺有些疲軟。
“不好,這風吹著陰森森的,臉上像是被刺刀刮過一般的疼痛。”
秦子墨緊緊閉上眼睛,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
這時,一個網兜突然從天而降,將秦子墨緊緊地困在裏麵。
這個網兜越收越緊,秦子墨感覺有些透不過氣。
“誰啊?!王八蛋,你大爺的,玩陰的是吧,有種給老子出來!”
秦子墨氣得頭皮發癢,他抓著網兜怒吼道。
“哈哈哈,秦子墨!你又不記得我啦!”
好熟悉的聲音,好邪魅的笑聲。
這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