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個月的院,在晨琨的盼星星盼月亮下,終於等到了自己的出院時刻。
晨琨特瀟灑的拿著自己的資料和單子去前台護士站那裏,上下嘴皮子一碰:
“美女,退房。”
護士姐姐:?
扶瑉生在晨琨繼續蹦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之前,趕緊捂住她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大姐,你的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好歹說話前先過過腦子——對不起我忘了你沒有腦子。算了,在這裏坐好,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扶瑉生苦口婆心的囑咐晨琨,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晨琨在位置上等許久太無聊,閑來無事發了條微博:“出殯啦!謝謝各位的關心!”
等到扶瑉生黑著臉回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打錯字了。
今天也是黴好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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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住了一個月的院,但扶瑉生還是盯著晨琨把蘇導馬上要海選角色的劇本看了幾遍。
到了試鏡那天,房間前那條走廊上已經擠滿了人。
去的晚拿到的號自然也靠後,晨琨就在最尾端的椅子上玩手機。
頭頂忽然罩下一片陰影,以及陰陽怪氣的話語:“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晨琨麼。怎麼,真以為拍了幾個嘩眾取寵的三流電影電視劇,就能來演蘇導的戲吧?”
晨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盯到氣氛都逐漸變得詭異起來,才真誠發問:“你是?”
何夢雨氣得差點卡粉,她摘下能擋住大半張臉的墨鏡,說:“你不記得我了?!你故意的是吧?!你等著,這個羞辱我記下了!你最好祈禱有一天不要栽在我手上!”
說完,她蹬著自己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剛剛是不是有人跟你說話呢?誰啊?”扶瑉生端著兩杯奶茶走過來,遞給晨琨一杯。
晨琨懶洋洋的接過,猛吸一口後說:“不認識,不過我很佩服她能穿那麼高的高跟鞋還走那麼快。上輩子該不會是個踩高蹺的吧?剛剛還在我麵前陰陽怪氣,像就她長了嘴一樣。”
“誰知道呢。”
進去一批又出來一批,一段時間後何夢雨臉色不是很好的走出來,顯然她的把握不大。
可她出來後看一眼喝下最後一口奶茶的晨琨,不屑地笑笑,從包裏拿出那個大墨鏡戴在臉上趾高氣揚地走了。
晨琨沒注意到何夢雨的行為,正好輪到她的號碼,把垃圾交給扶瑉生後進了麵試的房間。
房間裏一排桌子中間坐的蘇瑾歌導演,左右就是製片人和編劇等人。
“介紹一下你自己。”副導開口。
“各位老師大家好,我是晨琨,今天來競選女三林紓然。”
蘇導看看劇本,對晨琨說:“把林紓然出場那段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