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我們的實力肯定不能再繼續調查下去了,很容易有去無回,我們往回撤吧,綰燕。”祝堯略帶沉思,緊握住雲綰燕的手,急欲朝著出口趕去。
“已經來不及了,堯。我們唯一的選擇是上山。”雲綰燕輕輕搖頭:“他們對我們如此放心,不過是因為我們倆根本無法離開這裏。”
“上山?”祝堯疑惑地盯著雲綰燕,眉頭輕微皺起。“但是我們一旦上山,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雲綰燕堅定地點了點頭。
“是的,既然我們踏上這個旅程,就要對結果有所準備,因為每一步都會付出應有代價。你必須時刻保持警惕。”
祝堯感受到雲綰燕話語中的決斷和堅定,他明白現在無論怎樣也不能質疑她的決定。
雖然上山可能意味著再無返回的路,但我們現在已經無法逃避。
他們必須直麵過去,為之付出代價,才能真正揭開謎團。這是他們唯一的出路。
祝堯和林語嫣來到了一條蜿蜒曲折的峽穀,天空在狹窄處變得更窄,巨大的岩石屹立不倒,兩側的高山宛如敞開的巨門。
“等下,祝堯你現在能把以前的多少招式想起?”雲綰燕突然攔下祝堯對他說道。
“想起算不上,但那些招式隻要你一起手我就知道該如何用了。”
祝堯回答道。
“那好,你看著法門山神式。”雲綰燕手勢做中門立於前,掐靈一訣,沒土法門曰:“遁!”
接著,雲綰燕下方的地麵開始崩塌,人也消失不見。
“會了嗎?”雲綰燕突然從他身後冒了出來說。
“我去……應該是會了。”祝堯被雲綰燕突如其來的一下嚇了一跳。
“好,用這招山神式我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進去。”
隨後,雲綰燕握住他的手,掐靈一訣曰:“遁!”
兩人鑽入土裏,約定往前二十裏相見。
片刻,兩人破土而出,銀光一閃,兩把長劍相抵,警惕四周。
然在茫茫四周,荒無一人,萬籟俱寂,草木凋零,遍地有各種金石之物。
“沒想到山上卻是這般荒涼,怪不得那些人跑到山下去了。”
祝堯與雲綰燕環顧四周,見到荒涼衰敗的景象,夾雜其中的水流聲使得氣氛更為恐怖,滲人。
“對啊,隻要有水流聲,那裏應該就有人……”祝堯突然興奮地大聲說著。
“噓,堯,小聲點……你聽……”雲綰燕急忙捂住他的嘴巴,輕聲在他耳邊說:“用你的氣海感知周圍……是否能感覺到一陣嬰兒的哭聲。”
“啊?”雲綰燕的話讓祝堯感到更加不安。
但就在他動用氣海感知四周之際,周圍的寂靜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可怕的壓迫感襲來。
有獸焉,似鳥非鳥,似豹非豹,獨角而立,名曰蠱雕。
聲如啼音,是個專門吃人魄的騙子。是十大凶獸之一。
“那這麼說三裏坡還真就是每日給這蠱雕喂養人魄!沒想到三裏坡竟然是這般凶險之地。”祝堯咂咂嘴。
“所以說,有時候是真是假還得靠自己判斷!”雲綰燕說:“我們不能把它一擊必殺就立馬撤離,我們不能過早暴露位置,堯,聽我指揮!”
“好的!”
雲綰燕側身靠近祝堯,溫柔地將雙手輕輕放在他的手上,輕輕的對他說:“放鬆你的靈海。”
仿佛一江春水溫潤而靜謐……
劍起,猶如為君起舞。
手中引劍百花飛舞,一人執劍,一人在舞。
一點寒芒,一道流光,為一劍
這一劍內蘊含的力量讓人無法想象,蠱雕竟被一劍貫穿!
一劍足矣?!那可是十大凶獸之一足以媲美五品入神境的怪物啊。
“蛙趣,我一個一品竟然這麼強,我想好了我以後的稱號叫一劍冠絕!嘎嘎帥!綰燕你覺得怎麼樣?”祝堯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呼道。
“挺好,你喜歡我就喜歡啊,那你叫一劍貫絕那我呢,那我叫什麼好啊?”
盡管雲綰燕心知祝堯的作用有限,最多隻是提供了他一些靈氣,但她看著祝堯那愉悅的表情,不忍心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