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二十九是我降生於世間的這一天,這一天我披荊斬棘,流星般降落到了盧家,很多人以為自己的起點都是一樣的,哈哈,那就錯了,從我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感到了這個世界的壓力。我從小體弱多病,我清晰的記得小時候爸爸媽媽總是帶著我往醫院裏跑,我小時候不清醒,總是在睡覺,但是我的靈魂好像就在外麵一樣,能看到自己在做什麼,老人總是說人死後會有魂在,大概是幼時的我魂還沒有進入體內吧!!
幼時的我總是愛哭,感覺媽媽抱我不舒服,總是不得勁,想要張口說,卻怎麼也說不出,我想說話,為什麼就說不出來呢,我努力的啊啊的叫著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老天知道你的年齡不到,就不要去做不該做的事情。
童年的回憶總是美好的,但我童年的回憶是美好而又驚嚇的,在我能說話能跑能看到這個世界,這個社會的時候,我總是會看到爸媽的爭吵,我知道了我爸的脾氣,我知道了我媽的委屈,我知道的我奶奶的重男輕女的思想導致我們整個家族都是這種思想。
我有個姐姐,我幼時不記得我姐姐長什麼樣子,但是我能很清楚 的記得我媽媽的模樣,我姐姐的樣子是後來才看到的,就連我爸爸的臉龐也沒見到過,我從來沒有讓我爸爸抱過,不知道小時候有沒有抱過我,幼時看到的姐姐,是青澀的,是調皮的,是委屈的,我見過姐姐總是被媽媽爸爸打的樣子,其實我姐姐人很好,我特別喜歡和姐姐一起玩耍,她會和我一起打鬧。我和我姐姐的故事有很多。
轉眼間我5歲了,我認識了我們家旁邊的好朋友,我總是和他一起玩,他總是早早的來找我,我不知道我還在嬰兒車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是不是見過,我也記不清了,是什麼時候記住了他的名字--曹朋。
“盧涯子~”清晨剛剛亮曹朋就在門外喊我的名字,我還沒洗臉,穿上衣服就下了床,媽媽在一旁:“來了,你起那麼早呀。”曹朋笑嘻嘻的來到我麵前拿了兩個金蟬--爬杈猴(就是幼時的知了)我問在哪裏找的呀,他說剛下完雨自己爬出來的。我們沒有吃飯就出去玩了。他是我幼時的第一個玩伴,我們玩的很好,他比我小一歲。
那時我們這裏沒有網,總是會停電,我總是會看到媽媽坐在床頭前做鞋子,用大頭針一針一針的上線呀。床頭上的煤油燈泛黃,讓我的眼不由的盯著燈暈下的頭發看,慢慢的,慢慢的躺在媽媽身邊睡著了。“盧涯子~”聽到好像有人在叫我,朦朦朧朧中看到了朋在我身邊笑眯眯的說:”走玩去“。那時的我們最向往的就是村莊門前的那個東坑,那個正是我們的童年,他總是會拉著我去坑裏溜。
一場雨過後,樹葉淒慘的飄落了下來,沒有看到他在跳舞,看到了樹葉在流淚。路邊的車子從水地裏劃過,讓路邊變得更加濕滑了。
一隻大手從我側麵劃過,拉住了我,拽著我讓我上一輛不知名的車,我還記得那輛車的顏色是白的的車,大麵包車,我哭了。媽媽給我背上書包讓我上車,我不願意,側過頭去看到曹朋也在那裏哭,我倆都是在不停的抗拒,不想去上學,在我的感念裏不知道什麼是上學,在家裏姐姐總是會教我認字,我家櫃子上寫滿了aoe...我倆被強迫的上了車,在車上趴著玻璃哭,我看到車裏有大人拉我不讓我們哭,但是我倆哭的更狠了,從來都沒有離開媽媽的懷抱的我們倆個人就這樣離開了,通過後窗看去車子媽媽的身影離我們漸漸的遠去,我止住了哭泣。看到曹朋還在哭,我拍了拍他:“別哭了”。當時車子上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姐姐,後來才知道他是我家姨姐,我也不知道啥關係,反正有點複雜,反正就是姐吧,後來從媽媽嘴裏得出叫---盧可!!她是真勇呀一路上都沒有哭。我當時是繼承了我爸的脾氣,脾氣很壞。
在學校裏反正什麼我就不記得了。隻記得我在學校裏看到很多學生當時很靦腆,不敢說話,但也認識了朋友,就比如我的同位叫什麼來著忘記了。隻記得他家是董武莊的,他和我玩了一天。感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