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醫院旁最繁華的五星級酒店中,舉行著帝都醫學院今年的碩士畢業儀式。巨大的水晶燈下人來人往觥籌交錯,舒伯特的夜曲聲中,男男女女跳著交際舞。
“怎麼不去一起跳?”路娩看著自家閨蜜,有些發愁。“你這都申上馬普所的博士了,也該給自己放鬆一下了吧Doctor 穆,難道你要在成為Professor 穆之後才有性生活嗎?”
穆晚晚:“你怎麼對我催婚催戀愛催的比我媽還勤,我們學醫的,就是要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上岸第一式,先斬心上人。”
路娩:“別人是先斬心上人,你有心上人嗎?我說的不止是感情生活啊大姐!實在不行我替你叫個鴨吧,免得你出國之後約都不熟練。”
穆晚晚:“?大可不必哈,我去的是德國,季羨林去了都得去留十年學。我要是去了不繼續卷每天去參加impart,那麼在德國讀博的這三年將會是我讀博五年中最窒息的七年。”
二人說著說著便喝的有些多了。畢竟穆晚晚再有一周就要遠渡重洋,路娩卻是要直接在國內就業了,這一分別,就不知道下次見麵是什麼時候了。畢竟跨國航班不是她倆能隨意負擔起的。
大醉一場之後,穆晚晚磕磕絆絆走進了房間,憑著為數不多的意識摸上了床。時鉞洗澡出來,見到的就是床上躺了個渾身赤裸的女人,深色的被子半遮胸前白嫩的起伏,一股無名的火點了起來。
銘域旗下每家酒店都會給他留一間固定的私有套房,沒有他的允許,別人絕對無法出入。他一向潔身自好,但是狐朋狗友晉禾升就不一樣了,每天都想著往他床上塞人。他也沒有多想,也許是因為女人的長相實在過於合他的心意,讓他不願多想... ...
一夜纏綿。
清晨,陽光透過昨夜未拉好的窗簾照進,穆晚晚被迫醒來。她早晨一向晚起,並且有一點燈光都睡不著。
她白皙纖細的手臂伸出,想從床頭櫃上摸一杯水,沒想到卻摸上一個人臉。
人?我的床上怎麼會有人?
沒關係,我們學醫的屍體都見過,區區男人?穆晚晚猛的將身旁的人踢下床:“現在鴨子問都不問直接爬床了嗎?!”
時鉞的生物鍾是六點醒,他一向淺眠,但不知為何,也許是懷裏抱著女人讓他催生出睡意,他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然而難得的酣睡被人打破,他被人踢下床去,還被當成鴨?!
時鉞從床下站起,男人有著完美的身材,八塊腹肌蜜色皮膚,眉眼英俊深邃,麵上卻帶著明顯的不悅,氣壓低到床上的穆晚晚抖了一下。她這才看清男人的臉——這不是她們研究所乃至整個帝都醫學院的金主爸爸嗎?!
救命,蹬了金主她讀博回來還能在帝都找到工作嗎?
時鉞見女人麵上的變化,不禁嗤笑,看來穆小姐認出我是誰了,如果昨晚發生的事情穆小姐不記得,我倒也可以幫你想一下。
說著他覆身上去,唇吻向穆晚晚頸後,雙手也處處煽風點火。
穆晚晚哪見過這場麵?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她還一點印象都沒有,若不是身上的紅痕與腰間的酸痛,若不是醒來男人還在她身邊,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又是春風一度。
說實話,時總長得是真不錯。穆晚晚心想,技術又好長得又帥,不花錢又身體健康,這種鴨子上哪找。
想完就覺得自己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