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的時候,林書拿出了那張“情書”給李曉玲。
“李主任,你覺得誰這麼無聊,寫這些狗屁不通的東西!”
“哎呦,小夥子不錯嘛!美女寫情書給你了?”李曉玲看都沒看就開玩笑道。
“你肯定知道是誰?快告訴我!”林書催促。
接著,李曉玲告訴林書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寫信的人是草堂鎮黃草村的,今年30多歲,人長的還是不錯,以前讀書讀到高中,在農村也算是讀書比較多的了,高中畢業後一直在家裏。
後來不知他怎麼和鎮裏的一名幹部好上了,兩個人談了兩三年的戀愛,也沒有個最終結果,後來這裏的這名幹部不辭而別,再無音訊,從此之後,這個女人就開始精神恍惚了,且越來越重。
在她的潛意識裏,她的男朋友就是在草堂鎮工作,鎮裏的年輕男性她都寫過這個。因為精神不正常,思維混亂,寫出來的東西沒一句讀的通順。她自己卻毫不自知,且樂此不疲。
\"歸根結底,還是都是男人的錯,好端端的一個人,禍害成啥樣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李曉玲滿是憤懣。
“打擊麵太廣了,李主任。我招誰惹誰了?”林書一臉無辜。
在下一個趕集日,那女的又來了,李曉玲還特意把林書叫過去瞅了瞅。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麵目還是清秀的,隻是長期抑鬱折磨的骨瘦如柴,臉上沒有一丁點的血色。
\"也許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執念吧!\"林書喃喃自語。
李曉玲看著林書一臉的莫名其妙。
時間從不會因為我們的悲喜而停留,忘記過往,我們在轉輾中學會了從容。
“完了,張運前又來了!”李曉玲叫道。
“在哪,你怎麼知道?”林書問道。
“看,窗戶外麵,那裏那個!”順著李曉玲的手指,林書終於看到了張運前,老人步履蹣跚,手裏還提著個蛇皮袋。
“希望他來鎮裏辦其他事情,不是來找我們的!”李曉玲祈禱道。
怕啥來啥,張運前確實是來找李曉玲的。
上次郭飛和有望支書的答複並沒讓他滿意。
“李領導,在鎮裏啊!我來看看你。”張運前走到了李曉玲的麵前。
“哦,這位林領導也在,太好了,現在你們一個辦公室啊。”張運前說道。
“老人家,您先坐。小林,倒杯茶!”李曉玲雖然心裏不樂意,嘴上的招呼還是一個沒少。
“我的事情怎麼個說法了,還請領導幫幫忙!”
“老人家跟您解釋了多少次了,上次您去組織部反映問題,組織部也是這樣答複您的,您就沒有必要難為我了吧!”李曉玲解釋道並失意林書看手機。
找主席下來,就說張運前來了!
郭飛來到了組織室看著張運前,說道:“老人家,該解釋的我們都解釋過了,至於你生活困難,我們也在另想辦法,你也不用總是來!”
“謝謝領導們關心,我今天提了幾隻雞給你們,一人一隻,請領導發發善心!”張運前放下了手中的蛇皮袋。
“我們不搞這些你提回去,沒人會收你的雞!”郭飛擺手。
“小林,打電話給有望支書,讓他來把人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