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劇烈的聲音耳響起。
那少年直接恍當一聲,趴在地上陰暗扭曲地到處爬行,一會竄到櫃子上,一會又爬下來,臉上痛哭流涕一邊哭嚎。
“我錯了,對不起,我求求你了,別看我,求求了,別看我,不然明天我直接吊死在你家門口謝罪好了。”
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
啊啊啊啊,薑司一醒來就麵臨如此精神創擊,你不是想吊死謝罪,你是想創死我啊!
安妮淡定的看著少年的騷操作,給薑司解釋道,“這是他學習了一些怪癖魔法的後遺症,沒什麼攻擊性,就是有點嚇人。”
“這種後遺症的症狀也不全是這樣子,它會在受到刺激後,放大人本身就有的情緒性格。”
“貪婪者更貪婪,暴怒者更暴怒”
“那他呢”,薑司眨巴著尚有餘驚的黑色瞳孔。
安妮沉默了,轉過去頭又觀察了一會。
“可能是窩囊吧。”
然後又鄭重地對薑司說,“小姐不要學習。”
“都說不要看我了,我直接給你磕頭,你別看我了”。
砰,砰,砰。
幾聲巨響後,少年的額頭竟一點破皮也沒有,不說破皮就連一點紅都看不出來,薑司驚呆了,這是什麼城牆皮,太結實了吧也。
“這就是他覺醒的特殊魔法,肉體強化,這對他來說比撓癢癢還輕,就算明天吊在我們家的門口,也不會留下一點勒痕。”
“所以不用擔心他真吊死。”
“等我們走了他大概就恢複正常了”,安妮綁起剛剛趴著散落的頭發,淡定地說。
此子恐怖如斯。
薑司一聽,馬上頭也不暈了,腿也不軟了,雙手一撐,拉著安妮破門而出,直衝衝往外跑,路邊的花都被薑司帶過的風吹掉了花瓣,可憐兮兮地落在地上。
“我的驢呢?”,慌亂之中,薑司還不忘打聽她花七個銀幣買下的驢兄,那可是七個銀幣啊!
“我讓人牽到獸舍了,小姐想找它的時候直接去牽就好。”
“由於對於小姐嚴謹的說,這是第一次進入學校上課,而且,小姐不是要改名嗎?”。
安妮站在石子路邊,轉頭看向薑司,“要聽好了,我一會也要訓練去了,不能跟著您,課您不用慌,現在您需要去教導處更換學生證。”
“現在的課對您來說都是水課,之前您一直沒有展現出天賦傾向,所以安排的課程都是一些理論向的“。
“等您去教導處換證時,他們應該就知道您的靈魂融合的事了,厄爾斯先生會給您重新安排課程。”。
安妮擔憂地囑咐道,“您也可以把您想換的名字,告訴厄爾斯先生,他會給你換掉。”
“在學校一定要表現的強勢一些,欺負別人也不能讓別人欺負到自己......”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忙吧。”薑司哭笑不得,她感覺安妮就像是生怕自己孩子被欺負的家長一樣,自己可是原遊戲中欺男霸女的霸王花。
安妮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一看手上的棕銅色的表鏈,牙一咬才忍心一步三回頭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