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哥哥我不要嫁給江岩墨,你帶我走好不好?我們離開這裏……】
【池柔放過自己別傻了】
【不要,籃溪哥哥,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夠了,放過我,放過你自己,我們不可能的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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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就是要你們死,要整個唐家替爸爸陪葬】
【羅婉君十幾年唐家對你非親勝似親生,你卻恩甚怒生,施必有報,你不會好過的】
【哼,可笑,我的好姐姐你就放心吧,我會告訴他你是病死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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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畫麵二☜
☞喂,快醒醒,再不醒就來不及了,喂……
誰?你是誰?
☞別睡了,再睡你就永遠醒不來了。
這裏是哪裏?
☞別問了,我送你出去吧!對了,跟媽媽說聲對不起,女兒以後再也不任性了,我撐不住了,謝謝你,謝謝你的出現,江岩墨他,他其實很好,我欠他的這輩子還不了,守護好我們的婚姻,拜托了。
你在說什麼?喂,喂……等等啊!你不要走,不要走……
江家別墅。
不要……
少女猛地坐起,胸口不斷起伏喘著氣,瞳孔微縮,額間一層細密汗珠還未來得及擦。
耳邊響起一道男人冷漠的嘲笑聲:“做惡夢了?怎麼,虧心事做多了?”男人眼裏閃呼厭惡之色“池柔,不要玩什麼花招了,機會我給過你一次就夠了,聽懂嗎?”
池柔?
池柔是誰?她不是叫唐瑾麼?
唐瑾一頭霧水,臉色茫然,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對。
肯定是夢中夢。
她分明記得自己被羅婉君關在郊外,遍體鱗傷,手腳都被打殘,羅婉君為了拿她出氣把她綁在雷雨交加的外麵,她是被雷劈死的。
對哦,
自己不是死了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除了一隻腳上固定著石膏,皮開肉綻的傷也消失不見,手竟然能動了。
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顯然唐瑾還沒有緩過神,對現在的處境一無所知。
“別裝了,這些小把戲還是留著給你的藍溪吧”不知何時男人已經走到床頭櫃旁,他抽出幾張訂在一起的A4紙丟到唐瑾麵前。
“既然醒了,有空就把它簽了”男人一臉不耐煩,丟下話走到門口突然停頓下來,接著說道:“同樣的事情最好不要發生第二次,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男人的話像冷水般將唐瑾澆醒。
她緩緩起身借著床邊緣、牆麵,單腳慢慢蹦到牆鏡前。
鏡中的人使唐瑾緊緊捂住嘴巴,那一瞬間她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緊緊縮在牆角,淚水不受控製滾滾流下。
這一切都不是什麼夢中夢,她還活著,活在另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裏,是這個女孩救了自己麼?
她以為所有的遺憾都會隨著死去而被帶走。
唐瑾的頭嗡地響一下,痛感突襲而來,她抱著頭埋在腿間,身體原主的記憶突然隨著唐瑾的思緒傾刻閃現。
原來女孩叫池柔,夜都池洋集團大千金。
池家?夜都排名第六的池家,那不是她以前在槐州聽說過的那位從小野蠻無理,驕傲自大的池家大小姐嗎!
夜都和槐州僅隔一條江,想不到她重生在繁華的夜都。
池柔是因為車禍才在床上躺了一個月,而剛剛那個陌生的男人,國內首屈一指的雅華集團就屬於江氏。
江岩墨年僅20幾歲時就掌管公司至今,不僅讓集團市值不斷上升,連份額也在不斷擴大。
行走在黑白邊緣,手段心狠手辣,為人冷漠無情,在夜都無人敢小覷他的權力,聽說他手下的人個個都是精英,對他忠心不二。
他就是池柔夢裏提到的男人。
在記憶裏,池柔跟江岩墨是家族聯姻關係,就同那幾張A4紙上的字一樣,字字間隔,毫無感情,冰冰冷冷。
婚後協議書是池柔讓江岩墨寫擬的,當晚字還沒有來得及簽,池柔不知道接了什麼電話急匆匆地跑出門。
她見了另一個女孩,兩個人不知什麼原因大吵一架,拉扯間池柔分明已經脫身離開,結果那個女孩惱羞成怒開車向池柔撞去。
池柔躺在血泊中女孩落荒而逃,接著是江岩墨發現了池柔。
原來池柔在一個月前就死了,唐瑾的靈魂那個時候住進了這副身體裏,難怪她一直活在夢魘裏出不來,是池柔喚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