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我走了......乖!”
我關上了手機屏幕,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我已數不清這是我第幾次回顧這句話了,我隻記得在昨日的黃昏,我為一名叫樂瑤的女孩哭泣,為她的愛而不得,為她的顛沛流離而哭泣。
我長舒一口氣,開始在小說軟件中尋找著《我的26歲女房客》的同人文,想在其中尋求給樂瑤一份美好的結局,以慰我的心靈。
找了許久也沒有我想要的結果,無論是魂穿昭陽,亦或者是其他,我都無法在他們的文章中找到些許樂瑤的靈魂,仿佛那隻是他們自己杜撰出的人物。
我頹廢的躺在床上:“我再也無法找尋到真正的樂瑤了。”
看到坦克宣布封筆的消息,再從抖音中看到他似乎隻願意給楊思思寫番外,我痛苦地閉上雙眼,“我心中的樂瑤,當真一去不複返了呢。”
“薑流,出來吃飯了!”,母親的催促將我的思緒拉回。
“知道了。”我應聲,起身便向著門外走去。
我拉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一陣無比刺眼的白光,而母親的聲音,也從我的耳邊消失。
良久,我的眼前開始出現一幅幅照片,我感到很熟悉,卻又不認識圖片當中的人,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察覺到這是《房客》的情節。
“這不是沒有翻拍成影視作品麼?怎麼還有電視劇?”突如其來的變數讓我的大腦似乎宕機,也隻能為這一處異常而感到困惑,忘卻了我到底身在何處。
而後,這些照片隨著白光一同化作流星,朝著我襲來,我來不及閃躲,劇烈的疼痛讓我昏厥,在倒下的瞬間,我好像隱約中嗅到了一絲消毒水的味道。
“薑主任,薑主任,醒醒!”我感覺到身體的晃動,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薑主任你終於醒了,您沒事吧,是太累了麼,也是,您接連做了那麼多台手術,要注意身體啊。”我看著眼前這位身穿粉白長褂的女子,陷入了疑惑。
“護士?我這是在醫院麼?還有江主任是怎麼回事?”那護士見我不說話,隨即要把我拉起來。接連的怪事讓我困惑和煩悶,我推開了她擺了擺手“我沒事。”
見到我的不領情,那護士也沒說,似乎是還有要事要忙,便急匆匆的趕到病房內。
醫院內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這讓我有了思考的時間,我看著我的這身白大褂,盯著胸針“婦產科主任-薑流”。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所看的網文不計其數,若是連這穿越的戲份再察覺不出來,那倒是白看了這麼多年的小說了。
可是這醫生的身份讓我犯了難,穿越前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三學生,“這給我一個醫生的身份,還是主任,這不瞎胡鬧麼!”我心中既有穿越的興奮又有著能力不配位的苦惱。
“也不知是在哪個故事裏麵啊。”我抬起頭看著日光燈發著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得想辦法把這身份弄掉啊。”我反應過來,這萬一來個病人什麼的,我不就露餡了麼。
我隨即開始尋找紙和筆想寫封辭職信,卻看見了那屬於“薑流”的辦公室,我想也沒想推門而入,果然,在桌子上發現了筆和紙,就當我坐下準備下筆時,我的房門被敲響了,“壞了,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我焦急地愣在原地,那敲門聲愈發急促,我隻能硬著頭皮說了句“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