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勉強在一起(1 / 2)

“??”如歌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打直球,唯唯諾諾的抬眸瞧著他,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欲拒還迎的味道:“阜總,你……”

“真是個傻子!”阜寒臨不耐煩的呲了一聲,不由分說的將人拽了過來,架勢很足,動作卻很輕柔,生怕傷著她似的。

“怎麼弄的?”阜寒臨看著如歌手腕處發紅的痕跡,眼眸肅然深沉又危險,“阜城生幹的?”

雪白的肌膚印著一抹詭異的青紅,蜿蜒盤旋,仿佛將美人禁錮在殘忍而血腥的圈子裏,讓她插翅難逃…….

映著女人隱忍委屈的臉頰,這一幕充滿了殘酷又勾人的味道。

阜寒臨閉了閉眼睛,壓下眸底的嗜血之色,握著她的手腕沒有鬆開,冷冷的道:“開車,去祖宅。”

阜家祖宅秉承了中式莊園的優雅古樸,在喧囂繁華的城市裏宛如遺世獨立的智慧老者,默然靜立。

房間裏,燈光暖洋洋。

阜寒臨彎腰執著如歌的手腕,細致地給如歌塗抹藥酒,臉色陰晴不定。

“嘶……”如歌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好像疼著了,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巴巴的譴責。

“疼了?”阜寒臨不動如山,低頭吹了一下,薄唇仿佛要印在她的手腕上,如歌眸光一閃,連忙拉開兩人距離小心翼翼道:“阜總,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

阜寒臨深深看了她一眼,麵無表情地將藥丟給她,起身立在床邊,不走開也不說話。

“……..謝謝您。”如歌手足無措的咬了咬唇,低頭給自己上藥,一邊吸氣一邊抖著手,仿佛疼到了心尖兒上,顫顫的吸氣聲都充滿了勾引人的味道,一聲聲精準的滑入了阜寒臨的心底,讓他開始躁動不安。

想捏緊那隻手腕,想將這不聽話的女人困在懷裏,想堵上她那張不安分的唇瓣......

阜寒臨突然俯身:“沈老師!”

“啊!”如歌受了驚一般丟了藥膏,驚慌失措地推開阜寒臨站起身,結結巴巴道:“阜,阜總....謝謝你今天幫了我,我該回去了。”

“站住!”阜寒臨抓住她的手腕,居高臨下道:“你就這麼走了?”

“我......我以後會報答您的。”如歌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又茫然,“阜總想我做什麼?”

這懵懂清純的模樣,仿佛誰對她動了邪念就是禽獸不如。

這狐狸明明一次又一次的釣著他上的鉤,又一次次的扔下鉤落荒而逃,還想玩什麼把戲.......

阜寒臨鬆開手,眼底凝著化不開的占有欲:“我想要的,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那我,我先走了,阜總再見。”如跟連忙一路跑,消失在男人灼熱的視線中。

狐狸得逞般的笑容重新掛上了眼角眉梢。

這一下,金大腿十有八九跑不掉了。

與此同時,阜寒臨看著如歌上了車,讓司機送她回去,扭臉打給助理,麵無表情道:“應勤,股東大會上務必推波助瀾,打擊的阜城生毫無還手之力。”

應勤聽著老板語氣裏滿滿的殺氣,不由膽戰心驚。

阜城生這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惹得向來處變不驚的老板這麼生氣。

看樣子,那小子的好日子到頭了。

.......

阜家確實處於一片烏煙瘴氣之中。

阜爸爸本來隻是阜家一個不起眼的旁支,早早的被發放到二三線城市混日子。

沒想到有朝一日祖墳冒青煙,兒子被主家看上,接回來培養成為家族繼承人,他整日笑得眼睛都快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