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哥哥,我沒有想到赤水瑤居然會跟蹤我,然後偷聽到了我的話……”跪在石碑處的莊嬋,非常愧疚的對莊言說。
“這事不怪你,誰都沒有想到赤水瑤居然這麼可惡。”莊言搖了搖頭,他不怪莊嬋,隻是覺得赤水瑤多少有點欺人太甚了。
他們決定出發去東瀛是他們的事情,跟赤水瑤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是就算這樣,赤水瑤還需要攔著他們。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不知道要在這裏跪到多久,東瀛還去不去了……”莊嬋憂心忡忡的說他們等得起,可是紀樂蘊的身體卻是等不起。
“先看看該怎麼辦吧,不過我們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跪著,說不定赤水瑤還在暗處看著就等著打小報告呢。”祺煜搖了搖頭跪著,說他的身姿依舊挺拔。
莊言沉默著沒有說話,他們三個人中莊言是最關心紀樂蘊的。
赤水炎派人傳話來說,他們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就什麼時候起來,可是三人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是錯的,沒有一個人率先起來。
他們在那裏跪了很久,最終還是赤水炎看不下去了,讓人叫他們回去。
“長老說你們自己回去想想。”
來人是這麼說的。
之後莊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麵,換了一身衣服之後卻聽見有人傳話說,紀樂蘊已經醒了。
莊言聽了眼睛一亮,完全沒有料到紀樂蘊居然醒了,立即欣喜若狂的出去找紀樂蘊。
莊言站在紀樂蘊的殿外一時之間有一些躊躇,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陣忐忑,就是不敢走進去,可能心裏也是害怕見到紀樂蘊虛弱的樣子。
“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紀樂蘊清冷的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是足夠的清晰。
莊言不知為何心中一陣酸澀,最終還是踏步走了進去,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紀樂蘊。
“怎麼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紀樂蘊坐了起來,靠在床邊笑著說。
“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被人偷襲,是我過於莽撞了。”
莊言看著紀樂蘊這副樣子,心中更是心疼與愧疚,半天才說了這麼一句話。
紀樂蘊搖了搖頭對莊言的話,顯然是不認同的:“你這是做什麼我都還沒有怪你,你倒是自己怪起自己來了,我知道你當時也隻是過於的慌亂,想要替我找出那個賊人罷了。”
紀樂蘊當然知道莊言是擔憂自己,所以才想找出那個賊人,隻不過是好心辦了壞事而已,既然如此,紀樂蘊又如何忍心去責怪莊言?
聽到紀樂蘊的安慰,莊言心中可算是好多了,但還是沉默沒有說話,畢竟叫紀樂蘊,躺在這裏不能動身的是自己。
“找你過來,其實是有話想要問你。”紀樂蘊看著莊言淡淡的說,這倒是讓莊言忍不住抬起頭來想知道紀樂蘊到底想問自己什麼。
“我聽說你想去東瀛?”紀樂蘊看了莊言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讓莊言忍不住猜測紀樂蘊是不是生氣了。
但是無論紀樂蘊是如何反應,莊言都堅定的點了點頭說:“我確實打算去東瀛。”